向coffee-house請了三天假,我們打點好一切。
三天後我又回去繼續上班,蛋糕師告訴我,我想的在咖啡裏加香草和藍莓的想法很好,經理要多獎勵我一些。於是這樣,在coffee-house的最後一周,我依舊正常工作五天,卻拿到了1000元。周六和周日,我不想讓自己閑下來,於是繼續在店裏工作,很奇怪,每天三個小時的工作,兩天卻拿到了300元。
我此刻就想找來韓勝藍問:為什麼說這是我的想法?那明明是你的創造不是嗎?你是為了讓心裏的愧疚少一些?用錢來彌補?
還是我……自作多情了?
心裏好複雜,好亂。
我想要大叫。
經理笑嗬嗬把信封給我的時候,告訴我,我是個有創造力的女孩,在糕點飲品方麵很有才能,以後希望還能再見到我,並表達了和我簽合同的希望。
可是我實在不想再來這裏。
帶給我快樂,但最重要的是,大部分難過的時間都在這個地方度過。
我含糊的說了句:“有機會吧。”
“好的,我們靜候佳音。”
於是我們就這麼走了。崔爽像平時一樣,興奮的說這裏說那裏,抱怨著我們都沒有一起去玩,還好一起做了頭發,冰箱裏的奶茶也忘記了喝……
我一直笑,但隻是個表情。
第二天的上午七點,我們準時回到我的城市。我心不在焉的和崔爽回我家,路上我一直在想,韓勝藍究竟為什麼莫名的冷淡了,難道真的因為厭倦我?我做的並沒有多麼過分吧?我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到底哪裏出了問題?還是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我沒有多想,隻想抓牢這個朋友關係,就知足了啊,能有他在身邊,就夠了,真的隻要這樣……
我太需要一個依靠了嗎?
“沫冗小心啊。”
我被拽著後退,聽到崔爽責怪:“哪有低頭走路不抬頭的呀!你教會我怎麼過路口,現在你反到學著粗心大意啦?這不像你——”
“求求你,我想靜靜。”我拎著兩個包獨自向前走去,說道:“請原諒我,你先回我家,好嗎?”
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去了。
九點鍾左右我看到了她的信息:安全回來,或我去接你。
我把手機關機,放到背包裏,一直走著。
中午時分又開始下雪,我想起我剛剛離開的時候。
那時候滿懷期待啊。
現在他到底在做些什麼呢?
但就在這時候,我看到了那條熟悉的圍脖,和旅遊鞋。
圍脖的主人沒有慢慢的走,手裏握著電話朝一個方向使勁兒的跑,生怕錯過什麼一樣。
韓勝藍?
一定是我,看錯了。
兩個相距甚遠的大城市,一定會有相似的人的。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來到上島咖啡,強迫自己坐了一下午,喝一杯咖啡。
蘇沫冗,你必須要忘了他,你要放開他,否則你會更加脆弱。
我一直在重複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