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是來救我的?”楚風驚呼道,看著房間裏的陌生和尚,還有家臣,以及江湖中人,卻在暗自偷笑,任你們再想救下段譽也不可能,早在無量山的禁地,他早已經死無全屍了。
“沒錯,你這逆子,還不見過各位前輩。”段正淳冷哼道。
保定帝揮揮手,笑道,“回來就好,不要在為難譽兒了。”
“是啊,是啊,世子能安然回來就好!”那些家臣忙說道,他們可擔不起未來一國之主的禮儀。
“各位哪裏的話,段譽不小心被歹人所擼,勞煩之處,實在見諒!”楚風微笑道,說著便一禮。
就這樣原本為段譽而聚集的武林人士,大德高僧,段氏家臣便紛紛散去,隻餘下段譽的一家人。
值得一提的是,聽聞楚風被段延慶抓去,刀白鳳在第二日來到王府,隻是聽聞段正淳的私生女的消息,在與假扮段譽的楚風隨意聊過幾句之後,便又怒氣衝衝的打道回府,清淨修行去了。
幾日後,某日正午,保定帝正在宮中批改奏章,忽聽一名太監稟報,“陛下,鎮南王有事啟奏,段王爺的世子突然中邪,癲狂不能自已,請了太醫前去診治也不見效果,特來向陛下求救。”
“什麼?帶朕去看看!”保定帝擱下筆道,經過段之前被抓一事,他才意識到段氏的繼承人危機。
這下聽見楚風病危的消息,哪裏還有心情的處理公事,當下便帶著身邊的兩名太監,親自探視。
來到鎮南王府親,一路走向去楚風的臥室,還未走進院子裏,便聽砰嘭的翻箱倒櫃聲不絕於耳。
“這是怎麼回事?”保定帝疑惑不解,旋即推門進去,入眼盡是碎裂雜物,侍仆則驚慌的伺候著。
這時,屋內的兩名太醫見保定帝進來,兩名整理一下淩亂衣服,過去見禮道,“陛下,您來了。”
“這怎麼回事,譽兒為何如此?”保定帝質問道,此刻楚風宛如瘋子一樣,在屋中來回手舞足蹈,將桌椅牆壁上的文房玩物,亂推亂摔,灑落一地,而那些仆人也試圖阻止,卻追之不上。
當然,楚風可不是生病了,而是要去天龍寺求救。不過,在演戲的時候,他還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之間,竟吸了不少前來看病之人遞出來的內力,不得不感歎,權勢果然是好東西,如果一開始就在這鎮南王府之中裝病,即使每次隻能夠吸收一點點,到了這時,恐怕也能吸的不少吧。
聽見保定帝問話,那兩名太醫看了眼癲狂的楚風,小心的說道,“世子,血氣太盛,需要放血!”
“血氣太盛,需要放血?”保定帝有些不信,走近楚風一看,隻見其行為雖瘋癲,但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神智,卻仍是如常人一般清醒,似乎是身體的某些地方出了問題,手腳難以控製,身不由己。
保定帝管楚風現在的狀態,古怪之極,認定很可能是走火入魔之相,連忙伸出右手抓住楚風的右手,並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以及無名指,搭在楚風的列缺穴上,使出一縷內力試探起來。
隻是楚風體內的真氣太盛,即使楚風不曾有意控製,也如狂風暴雨一般,保定帝的內力才剛進入,便被真氣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