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露出了慚愧之色:“就是隨便問問的。”
路豪疑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久,才接過話筒,正經八百地唱了一首流行歌曲。大家鼓掌叫好,還有的端酒給他,他勉強喝了半杯,便喋喋不休地跟熊振新聊起來。後來,熊振新忙於跟那些女學生說笑,他才又回頭來理會她。
“你和熊振新怎麼會成為朋友呢?”夏宛問。
路豪神經質地搖搖頭,反而說:“那你究竟是江老板什麼人呢?那天我明明看到他和陳主管今天又是你,沒有他的庇佑你就不能太平嗎?你們到底是怎樣一種關係?可以告訴我嗎?”他清愁的樣子透著一種淡淡的傷感,然而又說不清傷感什麼,可能這隻是今天的所見所遇引起,借著酒精發散出人性中的詩意來。
夏宛衝對麵的江景晨微笑,對這番冒昧的直白聽得不是很清楚:“我們還有第二種關係嗎?”
“還是但願你能夠幸福!”他實在以為其中的關係複雜,大概牽扯到生存或虛榮,對她超越平常的好感沒有了,以後他看到她就跟看到其他女同學一樣了。
江景晨時不時看看夏宛,見他們交談得投機,心頭的美頓時一點點淡開來,化成了濃酸。盡管它的原料是熾烈的戀情,但這會使它導向某種欲念的擴散。
熊振新被李兆光那邊催得火急,他把江景晨叫到門外單刀直入:“老楊挑三揀四誰都看不上,得用夏宛那丫頭,你把她給我騙出來,以後就算你想要千金小姐我也給你弄來。”
江景晨發起火來:“人家點名要她嗎?為什麼他姓李的就惦記跟我好的女人?我他媽跟他沒完!這事兒我沒法答應!今天誰也甭想把她帶走!”
“大哥我也是沒辦法呀!不就一個女人嗎?這不趕巧,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男人嘛要拿得起放得下。”
“噢,沒辦法就拿我開刀!我讓股是看在您臉上,可是到頭來我還得一讓再讓!既然是這樣的結果,我就不必客氣。您說說,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她有情我有意,還得看大家的臉色,我在這兒還怎麼幹?”
“阿晨啊,這有情有義自是一說”
“我不答應,我不會讓她給別人玩弄的!誰跟我說我跟誰急!”
“跟我生什麼氣呀,你不是一直挺爽快嗎?”熊振新不快地走了走,恍然有所領悟,“想當初打拚的時候,你還是個毛小子。如今我要老了,倒忘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起那個寶貝比她更合適去。”
江景晨立刻領會,猶豫了片刻,說:“我這就把她弄過去。”
“動作快點,那邊該翻臉了!”
“好!”他鬱悶地看著熊振新進去,一點也沒有覺得僥幸。不過,她們已經絕交了,又有什麼可顧慮呢?
陳菲走出來,有氣無力地問:“你找我?”
“有個好差事”他改變了戲謔的態度,坦白地說:
在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她突然撲上來咬他的嘴唇,他被咬疼了,費了很大勁兒才分開她:“如狼似虎的女人啊,可在床上你未必是我的對手。”
陳菲的臉猝然紅了,憋一口氣說:“誰怕誰呀!”
“就怕你沒經驗!”他激她。
“那你試試看呀!隻怕你不敢。”
“哼,你到628等我,我馬上就來,我們比比看!”他意味深長地說。
“你可不許食言!”
“良宵一刻值千金嘛!”他目送她離開。628,見鬼去吧,李兆光是在那裏等得猴急,但願那個貪心的家夥能叫她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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