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癡癡地看著手中明黃色的聖旨,待看到右下角皇帝的玉璽時,精神一振,現在皇上都已經給她們兩人賜婚了,這個比那個嘮什子寧王妃還要有用。
想起前天自己因為抓到薑姍杉,而興衝衝跑到蔡浩陽麵前威脅說,若是他不和自己成婚,她就把薑姍杉給殺了,蔡浩陽當場發難,說是她若是敢動薑姍杉一根頭發,他就削了鎮西王的兵權,並且讓鎮西王充軍。
安怡想要威脅蔡浩陽沒有成功,反而還被蔡浩陽給威脅了,想到兩人十年的交情,竟然還比不上一個認識才兩年的女人,安怡很是傷心,也就出現了她回到鎮西王府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的那一幕了。
不過,她現在有了皇上這個強硬的後台,她才不怕蔡浩陽反悔,那個女人有沒有都一樣。
“罷了,人被救了,就讓她走吧,本郡主已經不需要她了。”安怡揮手說道。
聽到安怡的話,灰眼罩和黑眼罩很是不解,但他們的職責就是聽主子的話,既然主子說不需要了,就是不需要了。
“是,郡主。”
灰眼罩和黑眼罩離後,安怡找來個長方形的木匣子將賜婚聖旨收好。
浩陽哥哥,這個可是皇上的意思,你可怪不得我了。
懷著期待和激動的心情,安怡等來了她的新婚之夜,但同時也是她噩夢的開始。
大紅蓋頭一掀,蔡浩陽就捏著安怡的下巴咬牙道:“我會把你加在她身上的痛苦,都通通討回來。”說著,也不給安怡解釋,就直接把人撲倒。
人家的新婚之夜,是丈夫極盡疼愛的甜蜜幸福,而安怡的新婚之夜卻是苦痛交加,任憑她淚水流幹,嗓子喊啞了,身上的男人就是不肯停下來。
直到安怡痛暈過去,蔡浩陽才低吼著釋放出來,平息之後,一刻也不停留披衫離開了。
第二日,安怡是在下體的劇痛中醒過來的,看著窗外的陽光,安怡的內心一片冰冷,兩眼無神地看著窗戶:難道,她今後都要生活在這樣的痛苦之中嗎?
這廂,韓瑾帶著薑姍杉一路遊山玩水。
“你是說,南唐皇帝給蔡浩陽和那個安怡郡主賜婚了?”薑姍杉也是後來才得知這件事,讓她有些微微的吃驚。
“嗯,這樣他們就沒有多餘的心思來打你的主意了。”韓瑾笑著說道。
敢動他的女人,就得要承受他的怒氣。
韓瑾在得知薑姍杉被月千救出後,又另外派了一名暗衛,給蔡浩陽送信,信的內容,無非是安怡因愛生恨,不但擄了薑姍杉,還虐待她,信中滿滿的都是韓瑾的憤怒。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此時蔡浩陽已經在好好‘招待’安怡了。
“哦!”想到兩人對自己做的事,雖然都沒有危及她的生命,但是薑姍杉也不喜歡這樣動不動就被人抓走,這是對她極大的不尊重,既然韓瑾能夠引開這兩個人的注意力,不管他用的是什麼方法,隻要目的達到就行了,其餘的,她也不再關心。
而此時,在中儒的四皇子殿內,韓淼腳邊一片淩亂。
“殿下,殿下請息怒,不是下官不答應,而是太子離京前一再叮囑,不可隨意改動。”旁邊一名身著三品官服的朝庭官員跪在地上連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