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姍杉再次睜開雙眼時,便被眼前的景象和腦中不斷湧現的記憶給震驚了,待腦海中的記憶停格在眼前時,薑姍杉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實——她狗血的穿越了。
看著麵前遲疑震驚的眾人,薑姍杉腦海還回響著原主被淹之前聽到的話:
“小姐,不要怪我,為什麼大家都是人,你什麼都不用做就有花不完的銀子,而我給你做牛做馬,也隻能換來溫飽。”
“紅梅,你跟她囉嗦個什麼勁兒,快拿根棍子將她給打到河底,這裏雖然比較偏僻,但是還是會有人過來的。”
這具身體的本尊也叫薑姍杉,和她同名同姓,她不知道自己和這具身體有什麼關係,但是既然她已經代替原主活了下來,那她就一定會為原主討回公道,將害死原主的那對狗男女懲之於法。
害死原主的人便是原主的貼身丫鬟和村裏的村民沈二柱。
“哎呀!薑小姐又活過來!?”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薑姍杉扭頭茫然地看過去,說話的是一名小夥子,身上的衣服濕嗒嗒的,在圍觀的人群中,就隻有他的衣服是濕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小夥子救了她。
“小姐,我苦命的小姐啊!”譚嬤嬤見薑姍杉不說話,原來晶亮的大眼,此時看向她們的眼神卻是那麼的陌生。
“你們是什麼?我叫什麼名字?這裏又是哪裏?”就在看觀察圍觀人群的當口,薑姍杉發現害推原主下河的凶手就在這些人裏。
那個叫紅梅的貼丫鬟就跪在她的身旁,哭得好不傷心,要不是有原主的記憶,她還真的會相信紅梅跟她‘主仆情深’。
還有她的同夥沈二柱,不要以為離她遠,她就感覺不到他那肅殺的眼神。
薑姍杉的話一出口,原來哭得傷心的譚嬤嬤和紅梅立即忘記了哭泣,臉上掛著未幹的淚痕,怔怔地看著她。
“小姐,我是關伯啊,是你府裏的管家,她是你的奶娘譚嬤嬤,這個是紅梅,她是你的貼身丫鬟。”蹲在譚嬤嬤身邊的關伯聽到薑姍杉的話後,停頓了一下,才分別指著譚嬤嬤和紅梅說道。
薑姍杉看向關伯,她當然知道這些人叫什麼名字,但是為了不讓殺害原主的凶手起疑心,她隻能裝失憶,這樣才會降低凶手的防備,也給她查找證據提供足夠的時間。
原主被推下河時,河邊隻有原主、紅梅和沈二柱三人,而紅梅和沈二柱兩人又是一夥的,她隻有一個人,隻要紅梅和沈二柱兩個人矢口否認殺害原主,那麼她想再出手就難了。
心裏做著打算,但薑姍杉小臉依然還是一片迷茫的表情。
“小姐,我是紅梅啊,你怎麼可以將奴婢忘記?你待奴婢可是親如姐妹,你怎麼能將奴婢給忘了呢,小姐——嗚嗚——”看到薑姍杉聽了關伯對自己的介紹後,臉上還是一片迷茫,紅梅再次出聲說道。
也不是她有多關心小姐,而她要再次確定小姐是不是真的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