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陽嚇得大喊起來,因為他能感覺到我抓他腳的力度正在下降,由於之前我們接應了很多隊員,所以已經出現了體力不支的情況,特別是拉住我的那家夥,他要承受兩個人的重量,雖然自己力氣不小,但是也開始有點吃不消,他對著裏麵的蘇暖喊到:“蘇暖,人已經全部救出,趕緊離開。”蘇暖聽到後,立即操作機甲往洞口飛去,剛飛出沒有幾米,身後就傳來了爆炸聲,吊籃和吊籃的操作台一起被炸開了花,我們能夠感受到爆炸的碎片嵌進了我和益陽的手,腳以及身體多處,一陣鑽心的疼痛感襲來,但是強烈的救人意誌終究讓我一直牢牢的抓住益陽,沒有放手,一直到蘇暖將機甲成功的開到了大坑旁邊的平台地麵上,聽到蘇暖說了一句安全了,我才覺得一陣輕鬆,感覺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才慢悠悠的醒了過來,轉過頭看了一下,益陽躺在我旁邊,這家夥身上多處纏著繃帶,蘇暖在在我右邊說到:“他受的傷你嚴重,不過已經都為你們倆包紮過了,應該沒有大礙。”我想要坐起來,確發現有點吃力,蘇暖將我扶起來,我看到我的背部和手臂有被包紮的跡象,隨之傳來的是劇烈的疼痛感,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我,益陽和蘇暖,以及另外兩名在遠處機甲上麵忙碌的隊員外,都不見了其他人。
我問蘇暖其他人去哪裏了。蘇暖告訴我,在我們昏迷的這一個小時裏麵,其他的隊員已經用機甲送到了對麵,和TC14一起往礦洞中央出發了,TC14說在這裏耽誤的時間太長,得抓緊時間進去尋找TC12和其他人,就留下了幾個人照顧我們。
我問蘇暖為什麼沒有用火炮繼續打穿通往礦洞中央的通道,蘇暖說他們嚐試過,可吊籃對麵的通道卻沒有一點反應,在連續的炮擊之下也隻是出現了幾條很淺的裂縫,所以TC14它們隻能徒步前進了。
說到這裏,蘇暖又對我說:“好了,你別管了,你們都受了傷,就好好養傷吧,等他們把救出來的隊員安置好,我們就返回樹海基地。”聽到蘇暖這話,我點點頭,重新躺了下去,不一會,安置好其他人的兩名隊員走了過來,其中一位就是剛才和我一起參與救援,最後拉住我腳的家夥,他對我說:“還好,還好,保住了命就行,掛點彩不算什麼。”我對他笑了一笑表示感激,他點點頭又轉過去對蘇暖說:“蘇暖,我真是佩服你的駕駛技術,能夠懸空不動的在吊籃旁邊停留這麼久並且保持平衡,我想是我的話都不一定可以做到。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叫做楚健。是梯隊三組的成員。”
蘇暖笑笑,說到:“我也沒有想到我能做到,可能這也是給逼出來的。不過說到佩服,我才要佩服你們,這麼懸空的救人,還不顧命跳下去的一個救一個,光憑這份膽量就足夠讓我甘拜下風了。”
我插嘴到:“我說,你們能不能先停止互相讚美,沒瞧見這裏還有重病傷人麼。”
他倆看了看我,蘇暖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對不起。”說著就來扶我,我在蘇暖的攙扶下坐到了她的機甲上麵,益陽躺在我旁邊,還在昏迷著,蘇暖帶著我們幾個傷員和救出來的隊員返回樹海基地,而楚健和另一名隊員則留下來照看其他的機甲,繼續的和基地保持著聯絡。
就要飛回到樹海基地的時候,蘇暖機甲上麵的通話器響了,楚健告訴我們,他們剛用通訊器聯係到了TC14,TC14它們已經擊退了圍困TC12的敵人,現在正在營救TC12它們,要我們放心,聽到這話,我們終於是放下心來,總算是沒有白忙活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