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數十裏後,王子嶽改用步法趕路,卻是暗自聯想這血色山穀中那魔蟲的主人與這牽魂絲的主人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兩個都是魔道元嬰修士。
隨後想了想,便將這個念頭趕出腦海,他們是不是同一人,目前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半個月後,一片巨大的沼澤出現在眼前,這正是玉簡中標的死亡沼澤,有如長江一般連綿了數萬裏,即便是寬度也有數千裏,常年瘴氣彌漫,妖物眾多,對低階修士來說不得不說是一處險地,當然相對來說也是一片福地,能夠從眾多妖獸身上獲取各種材料。
王子嶽原本想繞過去算了,可是這一繞就得繞十萬餘裏路,再者修真者麵對這種事情自然要坦然麵對,這也怕,那也怕,那還修什麼真,不如在家養老吧。
所以王子嶽直接衝入了這死亡沼澤,一日後,也僅僅行出了近百裏遠。
“噗”,一道黏糊的水箭從身後襲來,王子嶽輕輕一閃,被閃了開來,隨後一手中的飛劍一斬,一隻澤娃直接被斬成兩半掉落在沼泥地上。
這一日來,這樣的攻擊已經不下數百次,雖然這些攻擊可以說是煉氣一層修士的攻擊力也不到,但是被攻擊到也會覺得很惡心的,沼澤內的妖獸大都有毒,如若沒放出護體靈光,被這麼噴到了,衣服恐怕會被腐蝕出大洞來。
而煉氣體士卻不可能在這滿地沼氣瘴氣的地方全天開著護身靈光,那樣的話不用人家攻擊你,自己就已經先行耗光靈力了。
而且在這裏麵最可怕的並不是妖獸,而是人,在這泥沼中殺人搶東西的不知凡幾,你自己拚死拚命地找材料,殺妖料,能得多少東西?而殺一個得到的材料卻是對方努力了多天的成果,完全沒有可比性,所以有不少人在這沼地中隱匿著,襲殺路過的人。
這不,王子嶽就被幾個煉氣八九層的修士盯上了。
幾個人隱藏得雖然很好,但在王子嶽的神識中卻是無所遁形,既然人家要截殺他,那麼自己就沒有理由要放過他們。
沼澤林中雖然大都是沼澤,但也有部分位置並不是沼澤,生長了些樹木等東西。就在王子嶽經過一處小坡時,邊上數道劍影閃現,數把飛劍直接朝他斬了過來。
哼,這存煉氣修士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王子嶽手一揮,手中的庚金劍朝這些飛劍迎了上去,庚金劍的閃芒一閃,數柄靈器飛劍直接被斬數。
“噗,”
“噗,”
“噗,”
數人同時吐血,與心神連接的法寶被斬,立時受到傷害。王子嶽見狀,手中的庚金劍連揮起下,數道劍氣迸發,直接朝這幾個人斬過去。
“啊,啊,啊”幾道聲音傳來,兩其隻二兩直接隕落,還有一人被斬掉了一隻手臂。
王子嶽一招手,將那二人的儲物袋收入手中,隨後朝著那人走了過去。
“不要殺我,我是玄空老祖的徒孫,你要是殺了我玄空老祖會為我報仇的。”那修士喊忙說道。
“玄空老祖?那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元嬰修士?”王子嶽不屑道。
“你!玄空老祖可是結丹中期修士,他就在附近,你還是放了我,不然你的下場就是死!”那修士恐嚇道。
“嘖嘖,死到臨著還嘴硬,倒是讓我看看什麼狗屁老祖在哪裏。”王子嶽說道,隨後揚起手便欲將其擊殺。
“啊,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老祖平常都把寶物藏哪了,他還有一件很厲害的寶貝,聽說是元嬰期才可以使用的。”那修士驚慌不已,忙說道。
“你個孽障,居然敢出賣老祖,老祖我留你何用!”一道聲音傳從不遠處傳來。隨後一道飛劍殺了過來。
飛劍來勢凶凶,王子嶽一閃,但躲了開來,但那修士卻是躲不開,直接被劍割下了腦袋,那腦袋還睜著眼睛,似乎不相信這人會殺他。
“這個孽障,居然敢出賣老祖我,真是死不足惜。”一道身影出現在王子嶽不遠處。
“嗬嗬,道友剛才在幹什麼,眼看著自己的徒孫被殺居然也不救援一下。”王子嶽早就發現不遠處有人埋伏著,所以故意不殺此人,為得隻是將這撈子的老祖逼出來,沒想到還真起效果了。
“道友?我呸,區區築基期修士居然敢和老祖我稱道友,也不知道閃了大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玄空老祖說道。
“嘖嘖,這家夥和地球上出來的那玄空一般都叫玄空,心性怎麼就差別這麼大呢?”王子嶽心中暗自猜測。
“嗬嗬,怎麼,還想讓我稱你前輩不成?瞧你哪裏有點前輩的樣子,居然連自己的徒孫都不救,真是令人不齒。”王子嶽不屑地說道。
“哼,這種忤逆叛徒,那是他自找的,居然敢出賣老祖,自然是該死,這種人難道還指忘老祖我救他,那才是真正地髒了我的手。這種人自然該由我來清理門戶。至於你,小小築基修士剛才已經被你叫了幾聲道友,已經是貶低了我的身份了,請自重,不要再呼我道友了。要喊就喊我前輩,不過我怕你沒那機會了。”玄空老祖理直氣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