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久違的熟悉的人,陳誠,還有一些陌生的麵孔。
“文靜,好久沒見。”陳誠從桌上拿起一杯紅酒遞給鄔文靜,“這是杜鬆的遊艇,剛剛拿到的。”
並指著坐在裏麵的男士:“這些都是我們的朋友,一起玩。”
鄔文靜接過紅酒:“陳誠,很久沒見。”
關上艙門,船艙內迅速暖和起來。
幾位美女開始自我介紹,原來是幾個小嫩模,是陳誠帶過來的。
大家玩遊戲唱歌,玩得不亦樂乎。
唯獨杜鬆和鄔文靜坐在一起,悶頭不說話,悶著頭喝酒。
鄔文靜本來有些醉意,其他人在玩什麼幹什麼就像霧裏看花。
其中一個女孩和陳誠玩得不亦樂乎時,不小心把杯紅酒灑在鄔文靜身上。
鄔文靜趕緊從桌上抽了幾張餐巾紙,奈何酒的顏色全滲進去了。
女孩連連道歉,從隨身包裏遞了一條裙子。
“對不起,我這裏有條備用的裙子。”
鄔文靜拿著裙子,趕忙跑到艙內房間。
裙子太短,隻遮得到臀部。
鄔文靜看著自己的腿上一條條像蜈蚣一樣的傷疤,心口一緊,偏門有個衛生間,她打開了門。
或許洗幹淨了可以重新穿上。
酒漬好不容易洗淨,但是整條裙子變得濕噠噠的了。
她把裙子晾在空調下的立式衣服架上。
衣服架上有一件男士襯衣,鄔文靜想都沒想,直接穿在身上。
剛好可以遮住腿上的傷疤。
杜鬆獨自喝了兩杯酒,奇怪鄔文靜怎麼還沒有出現。
他敲了敲門。
鄔文靜剛穿好襯衣,打開門。
杜鬆的臉立馬變得凝重,趕緊把門關上。
“你為什麼穿成這樣。”他低聲嗬斥說。
“裙子太短了。”
“你知不知道你穿著我的襯衣代表什麼?”杜鬆無可奈何質問她。
“等裙子幹了我馬上換下來。”鄔文靜的回答像祈求放過。
“你快把我逼瘋了,玩弄我你覺得好玩嗎?”杜鬆抑製不住內心的憤懣,緊抓著鄔文靜的肩膀,“你都打算和我重新開始為什麼放棄。”
鄔文靜本有些醉意,被他追問得瞬間清醒。
“之前是我不自量力,現在我明白了,我們回不到過去了。”
“那麼現在你呢?有裙子不穿,幹嘛穿著我的襯衣?想勾引我嗎?”杜鬆鬆開雙手,長籲了一口氣:“為了不讓我誤會,把襯衣脫下來吧。”
鄔文靜默默地看著杜鬆,眼含淚花,轉而背對著杜鬆,慢慢地解開衣扣。
她把襯衣扔在床上,杜鬆看著她似乎有些發抖,雙手捂著臉,像是在哭泣。
裙子很短,右腿上有幾條像蜈蚣的疤痕環繞在皮膚上,清晰可見。
杜鬆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她從來不穿短裙,短褲,穿上自己的襯衣,就是為了掩藏腿上的傷疤。
離開她的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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