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一股熱血從鄔文靜手中流出。
鄔文靜不顧手劇烈疼痛,緊緊地握著刀。
看見鄔文靜受了傷,加上行人不時側目,他們倉皇逃跑。
杜鬆在鄔文靜樓下等了好一會還沒有出現她的身影,按道理說,應該早到家了。
電話關機的狀態。
杜鬆跑到公交站附近找她。
夜色已深,天氣寒冷,路上少有行人。
她站在一個廢棄的電話亭旁。
“你怎麼站在這裏,天多冷啊!”杜鬆看見她似乎一動不動,隻有黑色發絲隨著冷風輕輕飛舞。
杜鬆愛憐地摸著她冰冷的臉。
“手冷嗎?我給你暖一暖。”杜鬆低頭想握住她的手。
她的右手握著一把刀,昏黃的路燈還能清晰地看見刀上有暗紅色的血跡,另外一隻手還在不停地淌著血。
“文靜你怎麼了?”杜鬆牽著她的手,“我們去醫院,哪裏受的傷,怎麼受傷的。”
鄔文靜默不作聲,緊緊地抱著杜鬆。
“別嚇我!我們趕緊去醫院。”
處理完傷口,杜鬆帶著鄔文靜離開醫院。
看見鄔文靜還是低頭不語,杜鬆給鄔文靜綁好安全帶:“今天去我家,正好我的新家你還沒有去過。”
“我想回自己家。”她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不放心。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有人跟蹤我。”
“報警了沒有?”
“沒有。”
“我來報警。”
“不用了。”
“為什麼?萬一他們再找你怎麼辦?他們為什麼要跟蹤你?”
“他們好像並不打算傷害我,隻是要我離開。”
杜鬆不忍再繼續追問下去,她今天一定身心疲憊。
杜鬆家在外灘,這個地段的房價可謂全城最貴,兩百多平的複式,裝修現代而簡約。
“怎麼樣?我自己設計的。”杜鬆驕傲地微笑地看著鄔文靜。
鄔文靜看了一下四周,不俗的品味正如杜鬆本人:“很好看!”
“剛才你隻顧著發呆,沒看見我輸入的密碼。”
“什麼?”
“你的生日。”
鄔文靜不好意思嘴角不自覺微微一笑,杜鬆最愛她的笑容。她的笑容如冬日的陽光午後,隻是現在這種笑容不多見了,她冷冷的麵容拒絕一切想靠近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