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牽著鄔文靜來到了宴會門口了。
杜鬆看著鄔文靜,她不但沒有穿自己送的裙子,反而穿著這麼一件暴露的低胸裙子;他本來想向同事們證明他和鄔文靜是一對,晚上她卻被阮昊天牽著來到了會場。
吳敬澤一臉不解看著杜鬆,走到他身邊:“這是怎麼回事情?你們怎麼了。”
杜鬆憤懣地喝完杯中酒:“我也不清楚。”
其它負責海莫斯項目的同事驚訝地看著鄔文靜,穿上晚禮服的她真是光彩照人。
“看不出來,想不到鄔文靜身材這麼火辣。”
“想不到,她和震海的少東家是一對。”
“真人不露相啊!”
阮昊天不管眾人的目光,拉著鄔文靜走進舞池。
身旁的人也議論紛紛。
“這個女孩是誰啊?”
“我看怎麼有點眼熟?”
“我也覺得有點眼熟?”
“像不像鄔永波的女兒。”
“你這麼說是有點像。”
“他們好像結過婚,後來怎麼樣了?”
“不知道,說不清。”
這些話像風灌進杜鬆的耳朵,吳敬澤和其它同事也聽到了,沒想到,鄔文靜竟然是個落難千金。
阮昊天摟在鄔文靜的腰旋轉在舞池中間,她很漂亮迷人,阮昊天帥氣灑脫,大家的目光紛紛落在他們倆的身上。
杜鬆不想聽鄔文靜的解釋,和吳敬澤告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宴會。
阮邦耀看著鄔文靜和阮昊天一起進入宴會廳,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拉著阮家銘走到大堂側室。
“這是怎麼回事情?她怎麼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
“我要你盯緊你侄子,你隻顧著自己玩女人。”
“對不起,爸!我馬上派人盯著。”
“趕緊把那丫頭趕走,不然我孫子的魂兒又要被抓走了。”
“是,爸!”
鄔文靜在會場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杜鬆的身影。剛進門的時候,她對著杜鬆使了個眼色,央求他能不能等他一會。
他是不會原諒自己了,他一定會覺得自己腳踏兩條船水性楊花。
舞會散場,賓客們逐漸離開,阮昊天牽著鄔文靜的手走到阮邦耀身邊。
阮邦耀礙於賓客,保持著風度和微笑,看著他們走來。
“爺爺!”
“爺爺!”鄔文靜跟著阮昊天附和,五年了,阮邦耀精神依然矍鑠。
“沒想到文靜回來了,回來也沒有來看爺爺。”阮邦耀客氣地笑著對鄔文靜說,“還是說,昊天把你隱藏的太好了。”
“爺爺!”阮昊天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爺爺,又看了一下文靜,“對不起爺爺,我應該早點帶文靜來看你。”
鄔文靜眼見阮邦耀似乎有些誤會,趕緊拉了一下阮昊天的衣角:“昊天,我找你有事。”
阮昊天隻好欠了欠身,和爺爺說再見,牽著鄔文靜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