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鄔文靜濕噠噠的頭發,臉上還掛著雨水,杜鬆一陣心疼。
“你為什麼什麼都不說?讓你開口就這麼難嗎?你可以給我打電話,讓我等你,不管多晚我都會等你。”
“我以為……”
沒有等鄔文靜說完,杜鬆拿出紙巾擦幹鄔文靜臉上的雨水。她的臉冰冷,嘴唇凍得有些發紫。
“我對你越來越不明白,我以為我們重新開始了,當我向你走進一步時,你卻在倒退一步。”杜鬆捧著她的臉,一臉不解地看著她的眼睛。
“我們沒有未來。”鄔文靜哽咽得再也說不下去。
杜鬆不想繼續聽到拒絕他的話,霸道地捧著她冰冷的臉頰,覆上最炙熱的唇。手指略過她鬆軟發絲,輕撫她的耳垂。他能感受到她慢慢局促的呼吸聲,他雙手慢慢挪到她的腰,緊緊地環繞著她。
回到“城南公館”,酒吧已經打樣,偌大的一幢房子隻剩下他們倆。
杜鬆從吧台調製了一杯熱的蜂蜜柚子茶,端給正坐在沙發上的鄔文靜。
“喝點熱茶吧!把外套脫了,都濕了。”杜鬆說完,自己臉上熱了起來,“我去地下室房間給你拿衣服。”
文靜把濕濕的外套脫下,晾在椅背上。
熱茶甜甜的,鄔文靜喜歡這個味道。
杜鬆從樓下拿了件大衣和毛巾,文靜嬌小的身子穿著杜鬆的衣服顯得空蕩蕩的。
“你這個衣服太大了吧。”文靜張開雙臂再看看自己。
“這個地方我不常住,沒什麼衣服。你怎麼不說你太瘦了。”杜鬆一臉寵溺地看著她,“快坐下,我幫你擦頭發。”
鄔文靜乖乖地坐下,她的頭發又長又軟,懶懶地垂在腰間。
“我想帶你去個地方。”杜鬆給她擦完頭發,拉著她走進了展覽室,來到一張巨大的油畫前。
杜鬆輕輕移開這幅畫,原來油畫背後暗藏著一間畫室。
畫室裏全是關於鄔文靜的油畫,其中一麵照片牆上全是他們倆的合照。
“還有個東西還給你!”杜鬆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折疊好的紙,塞在文靜手中。
鄔文靜打開紙張,裏麵是她之前簽的十年合同。
杜鬆又接過紙張,點燃打火機,合同瞬間成為灰燼。
“我不想用這個束縛你!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你好好考慮!”
文靜很感激杜鬆這樣包容她,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他。
“我變得我都討厭我自己,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文靜倚在他寬厚的胸膛,語氣中帶著卑微。
“我也不明白,也許我對長得甜甜的女孩沒有抵抗力。”杜鬆希望她能開心一些,“想不想喝點酒?畫室裏我藏了很多好酒,如果你覺得不夠,地下室酒庫裏還有很多。”
杜鬆聽見懷裏的文靜噗呲一笑,興奮得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上次去你家,發現你家裏很多酒,你什麼時候變成小酒鬼了。”
鄔文靜埋著他懷裏不好意思起來。
杜鬆像變戲法一樣,從櫃子裏拿出兩瓶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