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鬆聽到鄔文靜家不停地發出砸東西的聲音,顧不上是否唐突,飛奔上樓。
“當時你懷孕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害得我這一輩子都心懷愧疚。”阮昊天繼續把桌上的酒瓶砸地上,“隻要我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你,擁有你。你永遠是我的!”
聽見房間裏麵打砸的聲音,杜鬆擔心文靜的安危,使勁地撞開了門。
“阮昊天,你瘋了!”杜鬆示意阮昊天把手中的酒瓶放下。
“你們才是瘋了。”阮昊天放下手中的酒瓶,驚訝杜鬆怎麼破門而入,輕蔑地注視緊張而失態的杜鬆,“離過婚的女人你也要?”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以你杜鬆的格調了,怎麼也不會吃回頭草吧?她背叛過你,你還這麼關心她。”
“關不關心她是我自己的事情,輪不到你操心,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如果你再這樣,我隻能選擇報警了。”
阮昊天從床上拿起外套,一臉不甘望著鄔文靜:“明天見!”
樓下傳來跑車發動機轟鳴地聲音,阮昊天一定離開了。
鄔文靜倒了一杯水遞給杜鬆:“很抱歉,家裏隻有這個。請坐!我馬上就好!”
她像之前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波瀾不驚,拿著湯勺在湯鍋裏加佐料。
“要不要我幫你?”杜鬆看著滿屋子的玻璃渣和酒花,地麵無從下腳,“掃帚在哪裏我來打掃。對了,有沒有錘子,我把門修好。”
“我自己打掃,門我不會修……”鄔文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杜鬆打斷。
“你把工具找出來,今天將就一下,明天我找人幫你重新換個門和鎖。如果你害怕,晚上住酒店,我幫你訂。”杜鬆說完不好意思低下了頭,為了掩飾這小小的曖昧,他低頭喝了一口杯中水。
“晚上我就住家裏,住外麵我不習慣。”鄔文靜拿著工具箱遞給杜鬆,自己拿著掃帚打掃起來。
“鄔文靜,你試試看,推一下門。”杜鬆叮叮當當榔頭敲打了半小時,總算把門修了個大概。
“我試試看!”鄔文靜丟掉手中的掃把,走出門外,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門一下子就打開了。
“看樣子還要多釘幾顆釘子。”杜鬆抓了抓後腦勺,繼續在門鎖處嵌入釘子。“再敲門要散架了。”
文靜正在拖地板,回過頭看了他一眼,莞爾一笑,杜鬆不禁臉一熱。
“明天你們鄰居肯定會投訴你,大晚上在裝修。”杜鬆開玩笑說道。
“明天我碰見鄰居了一定說抱歉。”
“你再推一次試試看。”杜鬆試了試,門好像變得緊實一些了。
文靜放下手中的拖把,走了過來看著門上的傑作,嘴角甜甜地淺笑:“你這是釘了個刺蝟嗎?”
杜鬆看了一下門上的釘子,全都突出來一截,還組成了一個刺蝟模樣,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笑了起來。她甜美的笑容讓他挪不開眼,空氣中像飄滿了粉紅色氣泡,曖昧彌漫,鄔文靜不好意思轉過臉,臉頰泛起一陣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