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裏高級消費的都不是普通人,也對自己那“一畝三分地”或是那“一兩層的小院”抱著些驕傲。
因此也就不會是什麼好說話,愛客氣的主。
那人開口大聲地說道:“哪兒來的毛孩子,敢在這找打,快滾,我沒工夫理你。”
落瑜臉色一變,感受到來著客人們的目光,對這個人的惡意也是愈加濃烈。
酒樓已經逐漸安靜了下來,那些客人都開始一臉饒有興致地模樣看熱鬧。
落瑜臉色冰冷,衝著“毛小子”這三個字,他便有足夠的理由說出自己的名氏。
“我叫落瑜,落羽的落,落家二公子!”落瑜一字一字地說著,氣勢也是逐步提升。
“什麼?他就是落家二公子?”“對對對,就是他,我還在他十五歲成人禮上見過他呢!”眾人也是一片嘩然,在下麵議論紛紛。
和落瑜發生衝突的男子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一邊腳步慢慢往後退一邊自欺欺人道:“哼,落家都被滅了,你個二公子能翻起多大風浪?”
忽然,從樓上的樓梯上衝下來兩個侍衛模樣的人,對落瑜喊道:“停!都停住,別在這裏起衝突!。”
落瑜冷哼一聲,衣服後邊一甩,坐了下來,開口道:“不用了,我還要進餐,我就當這事過去了……”
忽然,酒樓大門再次打開,所有人的目光隨之聚集了過去。丁馨甜邁步走了進來,開口道:“哪位說自己是落瑜?小女子別的不懂,但認人這方麵,還是可以的……”
眾人再次嘩然“哇,不是吧,丁家大小姐也來了,好美啊!”“今天可真巧,遇到了不少名門大家”“這丁家大小姐沒事來著荒山野嶺是幹嘛呢?”
丁馨甜不像落瑜,她相當有名氣,奪得的歌曲,舞蹈,書畫,彈樂獲得的冠軍不勝其數。不說全國舉國上下皆知,最起碼京城以及其附近的,知道的肯定不在少數。
落瑜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不由心中一陣激動,不管了麵前的二人,回頭看了過去。
丁馨甜看著麵前這熟悉的麵孔,隻覺得在哪裏見過,去說不上來到底是誰,她剛要說話,兩位衣著打扮不菲的人走了下來。
“請問是落瑜,落公子嗎?”二人看了眼落瑜,對著落瑜開口道:“小姐已經囑咐過了,如果您來到我們這,將享受最尊貴的待遇,請您先來這裏梳理一下,即將為您提供最高級服務。”
落瑜已經認出了眼前的女子是誰,不過他也覺得自己這一山脈奇遇後自己的形象可能實在會受影響,於是對著丁馨甜說道:“那,那那啥……”
丁馨甜稍稍皺了皺眉頭,疑惑著眼前那那富有貴族氣質的男人為什麼說話攜帶著粗俗之意。
落瑜臉色變了變,估計是最近被混蛋氣的實在有些狠,連正常說話都不會了,他也跟著皺了皺眉,抬起了頭,開口道:“這位女子,您先在這歇息,等會我出來,您就知道我是誰了。”
丁馨甜微微歪了歪腦袋,稍稍思索了一霎,自言自語道:“不會是落瑜吧?不就是臉髒了點還和我鬧這些?”丁馨甜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還是比較驚訝於還可以在去蒼木國遇到落瑜,以及落瑜大難不死的運氣。
落瑜輕輕呼出了一口氣,跟著二人走了上去。
丁馨甜輕輕吐出了一口氣,不顧旁人那驚訝的目光,慢慢渡步來到了一張沒人的座位前,頓了頓身子,微略卷起了雪白色的長裙。對著緊跟在後的侍衛囑咐道:“阿舉,飯食就交給你去辦了!”
被稱為阿舉的侍衛隨即應了一聲,前去點購飯菜。
最早下來的兩位酒樓的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回頭又上了酒樓,剩下的一個則大聲說道:“各位都坐吧!不過,我代表酒樓勸大家,以後說話不該說的,就不要說!”
和落瑜發生衝突的一人臉色難看地看了眼同行聊天的另外一人,那人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再去爭執,後勸說著一同又坐了下去。
一切又回複到了剛才那一局麵,所有客人說說笑笑,場麵滿是和諧熱鬧。
大聲說話那人心中點了點頭,回過頭去,也同樣上了樓。
此時的落瑜心中卻是更加煩躁起來,剛才那二人的談話內容讓他再次想起了係統口中那獨修成魔的任務,皺了皺眉頭。
“不可能,不可能,父親與我見麵才剛剛過去了兩天而已,怎麼可能家族會無聲就被滅了?”落瑜不斷地在心中進行自我安慰,但卻並沒有任何結果,反而因為思考而想到了更多壞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