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白蘭露和江心月如期將資料送到夢青蓮手上,夢青蓮吩咐下來的事,她們可不敢耽擱。
夢青蓮接過資料,飛快的掃視著,看完後,夢青蓮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起身向白蘭露和江心月說道:“蘭露,你整理好資料和我走一趟,心月,你的腳傷還沒好,你回家休息吧。”
江心月搖搖頭,拒絕了夢青蓮的提議,“不了,青蓮姐,我還是留在公司吧,畢竟我已經休息三天了,要是再不工作,那業績就要下滑不少了。”
夢青蓮聽到江心月這麼說,也不再強求她,點點頭,答應了。轉身帶著白蘭露一起離去。
出了公司,白蘭露惴惴不安的問夢青蓮:“心月她沒事吧?以前一提到要工作的時候,她總是避之不及,可現在卻變的那麼積極,這有點不正常,不對,是很不正常。”
“心月這是化悲憤為工作。”夢青蓮輕歎一聲繼續說道:“看來這次心月不僅對一個人上心了,也對一個人死心了。”
這三天,江心月一直在期待端木南的到來,可每次開門,要麼就是歐陽寒前來找夢青蓮,要麼就是南宮旭陽,南宮旭陽還好,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安慰安慰江心月,或給江心月帶一些吃的。看到那些吃的,江心月很是感動,雖然她並不差那些東西,到南宮旭陽的舉動,讓江心月感到心裏暖洋洋的,算是這三天以來最大的勸慰吧。
每次南宮旭陽臨走的時候,都會向江心月叮囑一些事情,這讓江心月更加感動了,對南宮旭陽的映像也好了幾分,有一次在南宮旭陽要走的時候,跟江心月說了一句話:“南之所以會順著斐清月是因為發生了一件事。”江心月問南宮旭陽是什麼事,但南宮旭陽說要江心月自己去問端木南。每次南宮旭陽離開後,江心月都會發呆似的盯著門口看上好一會。
想到這裏,白蘭露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我看心月這次不隻是對一個人上心,而是對兩個人上心了。”夢青蓮隻是笑笑,卻沒有說話。
開車二十分鍾後,她們來到一座很高的大廈前,不,其實並不算是很高,在夢青蓮和白蘭露眼裏,眼前的這一座大廈隻不過是一座很底矮的小樓房罷了。
一下車,白蘭露就忍不住抱怨起來,“真是煩人,路上堵死了,要不是路上塞車塞半天,以我的車速,十分鍾之內就能到了。”
夢青蓮一陣無語,“你是有多急啊?趕著去投胎啊?才二十分鍾你就嫌長。”聽了這話,白蘭露還認真思考起來,最後竟還向夢青蓮點了點頭,“對,沒錯你是怎麼猜到的?”
夢青蓮被她一句話弄得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許久,夢青蓮才對白蘭露說:“等會進去後你就……”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蘭露打斷了,“別說話,在一旁安靜的站著就行了,對吧?”這是夢青蓮每次出去談事時都會對她們兩人說的話,導致現在白蘭露和江心月每次和夢青蓮一起出去談事的時候,都行成條件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