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最能讓情感跟感官放大。
抱在一起的兩人呼吸逐漸粗重,柳愛軍低頭吻住了縮在自己懷裏人的唇,軟軟的甜甜的,仿佛能讓他的心隨之化去。
前幾天顧忌著李大山住隔壁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沒敢大動,連吻都克製著,就怕吻到動情處克製不住發生什麼讓李大山聽到。
雖說夫妻晚上需要和諧生活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可他不想讓別的男人聽到自己媳婦動情時難耐的聲音,那會讓他想殺人。
“住手,睡覺。”範竹靈摁住那隻在她身上作亂的手,喘著氣道:“隔壁有人呢。”
妄圖用隔壁李大山救下場。
真要來,照柳愛軍旱了那麼久的樣來看,今晚兩點前她別想睡覺。
手被抓住,輕輕一掙就能掙開,不過他沒有,當成情趣一樣的被抓著,他蹭著她的脖子道:“沒事,不是給他安魂草了嗎。”
沒妥善安排好隔壁李大山他怎麼會動手呢,安魂草是個好東西。
“......”自作孽的典範,她還妄圖再掙紮下,撇開頭道:“安魂草又不是迷藥,會被人聽到的。”
他輕咬了下她耳邊的軟肉,往耳朵裏吹了吹,不正經的輕笑道:“那一會你咬著我肩膀點,不要出聲。”
敏.感的耳朵被對方蹭來蹭去,終於範竹靈被蹭的不自覺放開了對方的手,抬起自己手捂住耳垂。
手被主動放開,柳愛軍不再客氣,一路摸索上去,動作沒停,異常放肆。
春宵苦短。
第二天早飯桌上缺了個人,另外兩人識趣的沒問,默默低頭吃飯。
草草吃完,王冬冬起身離開:“我吃好了,你們慢吃。”
別看對著範竹靈她啥話都能調侃,對著倆大老爺們,想到可能發生的事,她還是放不開。
“注意著點你。”目送王冬冬走出視線之外李大山轉頭對柳愛軍翻了個白眼:“知不知道節製兩個字怎麼寫?”
現在他總算明白昨天老二為何給他提安魂香的事了,合著在這等著呢。
雖說安魂香好用是真好用,可昨夜睡死過去的他可是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柳愛軍喝完最後一口粥,放下碗瞥了他一眼,言辭犀利的回了他五個字:“嫉妒就直說。”
“我又不跟你一樣。”李大山回他:“禽獸。”
二弟妹那嫩模樣,也不知老二怎麼下去手的,真真是人麵獸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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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中午範竹靈才醒來,昨晚旱了很久的終於吃到肉的男人肆無忌憚的折騰她到半夜,好久沒吃肉突然一頓猛吃也不嫌膩得慌。
說起來丟人,被做暈過去她才被得以放過。
午飯桌上安靜如雞,有柳愛軍坐鎮,李大山跟王冬冬誰都敢沒開口調侃,連個眼神都沒敢跟範竹靈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