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宿舍附近幾個房間都沒人。”事後,柳愛軍愉悅的聲音中帶著不懷好意,好心告知、
要不然他也不會把媳婦帶回來住,寧可一起去住招待所。
“......”早了你怎麼不說,在我咬上你肩膀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現在說算怎麼回事。
算了,就算知道附近沒人估計她也出不了聲,在外麵總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
第二天。
初春的淩晨四點,外麵天還暗著,柳愛軍按照平日裏的作息睜開了眼。
醒來以後,他低頭就著從窗戶裏照進來的微弱月光看了眼懷裏睡得正熟的媳婦,想著自己應該要起了,不然指不定被人怎麼看熱鬧呢,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按照昨晚懷裏這女人打死不出聲的性子,估計會羞死。
王三江在基地操場碰到同樣在跑步的柳愛軍的時候,他還特意伸出胳膊就著月光看了看手表,是淩晨四點半,沒錯啊。
“嗨,我說你這時候不是應該抱著媳婦在睡覺嗎?”調侃聲從王三江嘴裏說出來,帶著一股特別不正經的感覺。
柳愛軍隻是瞥了他一眼,不說話繼續跑。
“你這個時間點起床不對啊。”隨著柳愛軍步伐一起跑的王三江說完皺眉想了會兒,隨後湊到柳愛軍身邊,不懷好意的小聲問:“老二,你是不有什麼問題?”
“......”他這腦子為何會想到那方麵去,柳愛軍覺得思想不健康的人果然想啥都是不健康的,無奈開口道:“我沒問題。”
躺在被窩裏睡得昏天黑地的範竹靈為證,他真的沒問題。
本來帶著看熱鬧的心問的,王三江聽完這回答,腦子裏突然想起以前他們營一個戰友就這樣,新婚期就鬱鬱寡歡,後來媳婦跟別人跑了的時候,抱著另一個戰友嚎啕大哭,最後經過大家關心的詢問才把事情說出來,他不行。
現在看著柳愛軍,雖說剛剛看到他跑步時輕快地步伐,但他哪天腳步都是輕快的,這媳婦都來了,還四點多就出來跑操,肯定是夫妻間有問題,而新婚夫妻能有的問題,肯定就是大問題。
接著又是一頓好心的狂轟亂炸:“諱疾忌醫不行啊,有事你說出來,兄弟們給你想想辦法。”
看著一臉認定他就是有問題但好不意思說的王三江,柳愛軍覺得他再解釋可能無用了,索性開口配合他:“什麼辦法?”
“去醫院!”就在等柳愛軍開口詢問的王三江,等人問出口他就把辦法說了出來,結果答案公布沒十秒,他自己就搖頭了:“不行不行,去醫院你名聲就毀了,等我回去問問有沒有什麼靠譜的土方子,聽說喝螞蟻煎的水有用。”
為啥你會知道螞蟻煎水管用,是有什麼大家不知道的故事嗎?
看著有點魔怔的兄弟,柳愛軍皺皺眉,覺得自己剛剛就不應該問出口。
直到柳愛軍跑完步往回走的時候,王三江還在他後麵跟著嘟囔著各種辦法,想征求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