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這是幹嘛,青天白日的你在這對一個女孩子動手動腳,是人幹的事嗎?”
“我樂意,怎麼,你想管?你不會是她相好吧?”被喝止也沒阻止猥瑣男伸手的動作,嘴上還說著侮辱人的話。
看著喝止阻止不了猥瑣男,柳愛軍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誰知身後那個女孩看猥瑣男被抓住,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就朝猥瑣男劈頭蓋臉的掄過去。
那個女孩剛掄兩棍子要繼續掄時被柳愛軍及時製止了。
女孩常年幹農活力氣不小,第一棍子給猥瑣男敲到了肩膀,第二棍子敲到了頭,幸虧柳愛軍伸手擋了擋不然腦袋非得開花不成。
但就算這樣掄完第二棍子血也順著猥瑣男的臉流了下來,他也隨即倒下。
女孩看著倒下去的人顫抖著聲音不知所措的看向柳愛軍:“我殺人了?”
“去叫人,先送醫院。”柳愛軍脫下身上的衣服捂住猥瑣男的頭,不敢輕易挪動他,冷靜的吩咐那個傻眼的人。
後來那個女孩去了離這最近的青山村,找村長借了村裏唯一的拖拉機才給人送去醫院。
事後眾人都忙著把人送醫院跟看熱鬧就把女孩給忘了。
等柳愛軍跟猥瑣男坐著拖拉機走了她才感到害怕,要是讓她爹知道她殺人了,那她也會被打死的。
想到那個可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搖了搖頭下定決心絕對不能讓家裏人知道這件事,隨後就隨著看熱鬧的人群走回了家。
隨後柳愛軍把人送去醫院又是交錢又是檢查,後來檢查出來頭隻有點破皮,但是肩膀骨折。
等猥瑣男一醒來就舉報了柳愛軍,說他襲擊自己。
青山村跟來的人回去一跟大家說江嫂子才想起柳愛軍那不是範耀宗的新姑爺嘛,趕緊跑去告訴了李雲。
所以才有了現在範竹靈跟範耀宗父女來打聽到底發生了啥事。
聽到聲音柳愛軍抬起頭正看到被民警領進來的未婚妻跟老丈人。
一時間有點尷尬。
範耀宗看到柳愛軍抬頭看過來小心翼翼的問:“愛軍?出啥事了?你咋被警察抓來了?”
“出了點事,沒事,您不用擔心。”說完不好意思的對著未婚妻跟老丈人笑了笑。
他這個笑在老丈人眼中就是勉強安慰自己父女倆了。
“出了什麼事?”看著眼前冷靜的柳愛軍,範竹靈同樣冷靜的問出問題重點。
“一個流氓調戲女孩,我插手了,然後被冤枉了。”柳愛軍簡潔的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需要我做什麼?找找人?”
“安撫好我爺爺他們,其他不用,我有安排。”
“那我在外麵等你出來?”
“好。”
一對剛訂婚的未婚夫妻就因為這一件事,就建立了訂婚以來的第一次合作信任。
在旁邊的民警看了看手腕上的梅花牌手表,出聲提醒:“好了,十分鍾到了。”
三人剛回到剛剛的屋子,那個老民警對著三人說:“剛剛一個女孩來舉報柳愛軍,說他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