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竹靈出來以後一臉懵的看看崖縫,再看看從崖縫裏解救出自己的解放軍同誌。
腦海裏循環著:發生了什麼?我在哪?我是誰?我要去幹嗎?這特麼不是坑人嗎?我自己挪了半小時一點進展都沒!!!!人家解放軍同誌一子下就把我提出來了。。
柳愛軍看著眼前自從被他一下子提溜上來就有點受到驚嚇(可能?)的眼睛,跟受驚的小兔子是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
“姑娘。”
“……”
提高聲音再叫一次。
“姑娘!!”
“啊?啊。謝謝你啊解放軍同誌。”範竹靈被眼前的解放軍的叫聲給喚回了胡思亂想的思緒。
柳愛軍左右看看,過了這麼一會了真的就這姑娘自己一個人。
按理說附近村子的老人小孩跟女人是都不會自己單獨上山的,山路崎嶇不說,還有可能碰到野豬之類具有攻擊性的野物。
“不客氣,姑娘。山上很危險,早點下山吧。”
“哦,好的,我這就下山,真是實在太感謝你了。”
彎腰撿起剛剛放在旁邊地上的小背簍。
得,蜂蜜也甭想著采了,還是等她哥不上工了讓他來吧。
柳愛軍左右看了看這姑娘應該身體應該沒受傷,這離山下也不遠了,走左邊平時村民們上山下山踩出來的那條路就能安全下去。
轉頭就要繼續往山裏走。
他還想趁休假這段時間,多來山裏幾趟,多捉幾個野物回家讓他大妹風幹以後留著讓家裏人平時吃呢。
範竹靈撿起背簍,抬頭就看到剛剛的救命恩人解放軍同誌救完人以後就要深藏功與名的遠遁。
“哎,解放軍同誌,等等我。”
因為在崖縫裏卡了一個多小時的原因腿有點麻,跌跌撞撞的背起小背簍追上前麵打算深藏功與名的解放軍同誌。
聽到後麵的喊聲柳愛軍停下腳步回頭就看到遠處裹得像粽子一樣的人跌跌撞撞的朝著他跑來。
“解放軍同誌,實在是不知怎麼感謝你。”說著從口袋裏裝模作樣的掏出來一個小瓷瓶(其實是空間裏)塞到了柳愛軍手裏。
“這是我做的止血藥,謝謝您的救命之恩,不值什麼錢(瞎話),您要是不收我會寢食難安的。”範竹靈看著對麵的解放軍同誌要把東西給塞回來後趕緊加了後麵一句。
“那我收下了,這個野兔你提回去讓家裏人嚐嚐鮮吧,趕緊回家吧,你一個小姑娘自己來山上不安全。”
柳愛軍一聽眼前的小姑娘說自己做的,還說不收就寢食難安就把想退回去心收了,把那個瓷瓶裝口袋裏了,想著應該不值什麼錢。
把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野兔放進範竹靈空空的小背簍裏,轉身就走,這次是徹底走了。
“那個藥開封以後保質期是一個月,一個月以後就不管用了。”
看到解放軍同誌走遠以後範竹靈才想起提醒對方藥的保質期,也不知道對方聽到沒有。
那個藥因為太過逆天的原因,保質期隻能這麼短,不開封怎多久都行,開封以後最長一個月,一個月以後就什麼作用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