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顯能感覺到小黑臉上有冷汗下來:“點上,滅了就是鬼。”然後又拿了一把很複古的匕首給我:“如果滅了,用這個,甚至可以殺死她。”
“殺死她?這……這也太殘忍了!”我腦袋翁的一下,真的非要走到這一步嗎?
“本來就是已死之人,何來殘忍?”說完白了劉老五一眼,就走了。留下我們三個人在風中淩亂,我握著手裏的匕首,有些躊躇。
我拍了一下劉老五:“別特麼笑了,人都走了,這特麼靠譜嗎?”我拿著匕首,往他麵前送去。
這貨終於停止了笑聲,喘著粗氣:“錘子,你別看小黑這樣,其實他是個很厲害的術士。”
我將信將疑,不過還是決定試一試紅姐,如果她是人,那我就可以放心了,如果她不是人,我就我就……到時候再說吧,希望這隻是我想多了。
我思來想去,最後決定把她約到賓館來,安排一頓’燭光晚餐’。隻有這樣,才不會引起她的懷疑。主意一定,我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給紅姐打了電話,這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開機,不過奇跡般的,電話通了,她白天來不了,答應晚上過來,於是我就告訴她地址。
之後我便著手準備,在賓館裏麵磨蹭,我去超市買了點紅酒和速食食品,等紅姐來的時候,借用賓館裏麵的微波爐加熱一下就行了,我還是第一次請女人吃飯,就花了我差不多一百來塊錢了,也算對得起她了。
在賓館無聊的時候,我就打開電視看著新聞!都是報道G市裏,某富二代慘遭殘忍殺害的報道,說他的頭被活生生的切下,兩隻手斷手不知所蹤,肚子被劃破。
當然新聞裏都不會放出死者的被分屍的死狀,隻是放了張他平時開車的照片上去。帶有醒目寶馬標誌的豪車裏麵,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微笑著看著鏡頭。
不過這人看起來到很眼熟,仔細在腦海之中一搜索,我徹底驚呆了,這不是昨晚酒吧裏麵遇見的那紋身男嗎?
現在他穿著西裝,倒也有些人模人樣來,我盡有些認不出了。昨晚還好端端的,今天怎麼就死了?
難道是紅姐搞得鬼?不過這種富二代,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浪費人民幣,死了也好,該著他死。我這奇怪的心裏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關掉電視,不再去想那些是是非非。
夜幕降臨的時候,紅姐給我打電話說快過來了,我便開始把菜拿去熱了,端上來以後便等著她的到來。
等了很久,終於,聽見有人按門鈴,她來了,我將房間的燈關了,然後點上小黑給我的白蠟燭,擺在桌上,倒了兩杯紅酒,還真有點吃燭光晚餐的氣氛。隻是這蠟燭有些醜罷了,整體的都還好。
我慢慢的走到門邊,開門的時候我有點激動,不過門一開我就楞住了,門外根本沒有人!怎麼回事?我朝外麵望了望,外麵一片漆黑。那是誰在按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