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沒說話,隻是期望的看著我,想起剛才說話確實狠了點,畢竟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了,不幫總是說不過去的,於是就對他們說:“張小強,我答應幫你找你爸,不過你要答應我紅姐這邊得由我來,有什麼事也不能再瞞著我,如果再出現一次,我和你就真的兄弟都沒得做了。”
張小強的頭點得跟撥浪鼓似的,“你小子以後別說這種話了。”
“嗯!”我示意他們別說話。
我拿出手機撥弄著紅姐的電話,“不接。”
“再打一次!”張小強有些慌了。
於是我又撥了一次,“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老五拍了拍張小強的肩膀:“別急,現在她肯定不會接錘子的電話,等以後慢慢再說。”
雖然張小強有不甘,但是也沒辦法,隻好等我回幸福居以後再看看。告別了他們,打了車,就往幸福居趕去。其實我心裏也不想兩頭都得罪,一邊是我馬子,一邊是我兄弟,我隻能在兩頭周旋了。至於張小強父親,不一定跟紅姐有關,他臨走時留下的那張紙條,是說要去確認一件事,但是去確認什麼事就不知道了。
至於紅姐,她那時流下的眼淚,是對我失望了嗎?希望我還來得及,挽回她的心。到了幸福居之後,這個司機都不敢開離很近,車停在還有五六百米的地方就叫我下了車。我催促他繼續開,他死活不肯,我威脅他不開就不給錢,他說寧願不要錢也不開了,最後還是我妥協了,看著也沒多遠,就下了車,不給他錢也是跟他開玩笑的。
到了幸福居,我抬頭望了望眼前不高的兩層民房,漆黑一片隻有一個輪廓的影子,不知道這次進去了,還能不能平安的出來了,無所謂了,都走到這步了,我毅然決然的跑進了漆黑的幸福居裏麵。
這次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我們的住處,我迫不及待的衝向二樓,屋裏沒有亮燈,我心髒狂跳起來,慌忙的拿出鑰匙開門。
進門之後我開了燈,果然,紅姐不在。我衝進兩個臥室,洗手間都找了一遍,不在!我一下子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就這樣離開嗎?但我已經答應了張小強,我也始終放不下心紅姐,我必須要等她回來。
我關了大門,坐在她的房間,四周都很安靜,這種安靜讓我有些心悸。她的房間還是那樣的整潔,仿佛還能隱隱約約的聞到她的味道。我坐在她的床上,心裏空落落的,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淩晨一點了,她的生日過去了,終究,我還是沒能安安穩穩的陪她過第一個生日。
我在她房裏走來走去,異常焦躁。我不知道我現在該做什麼,我能做什麼?我隻能一遍一遍的撥打著她的電話,但卻總是關機狀態。
突然!我發現她床頭櫃上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