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仕女畫上怎麼能有男人?”
“什麼仕女畫?我這叫婚紗照!”
“婚紗照又是何物?”
“你別管何物,照我說的畫就是。”
槐魁和肖空熟識,當然不能讓肖空再住那窮地方,領著他們回到鎮長府邸。別看這些都是妖修,一個個洞府建的是別有洞天,景色怡人,取些景,弄一套婚紗照,還真是個不賴的主意。
當然了,更為重要的是,就是打聽黑龍城的情況了。
洞府中潺潺小溪流邊,一顆歪脖子樹上並肩坐著兩人,正是肖空和夢若曦了,今天倆人還穿上一樣顏色的長衫,感覺就跟情侶裝似的。
夢若曦雖然不好意思,可也沒提反對意見,畢竟在和肖空這麼久的接觸中,心裏也早已有些波瀾蕩漾。她安慰自己這隻是作畫而已,大不了,以後隻自己欣賞這些畫,不拿出來便是。
對麵,一張畫板豎著,槐魁蹺著腿,伸頭看看他們,又在畫板上畫幾筆,很有畫師派頭。
“肖兄弟,以往作畫都是平鋪在桌上,可在你建議下,用個畫板豎起,果然比往日畫得更加輕快。”槐魁一邊畫一邊說道。
對麵肖空笑道,“這叫寫真嘛,就是要畫出真實感。不過槐兄畢竟是水墨畫,這樣豎著,水不要蘸太多。”
槐魁點頭,“為兄省得。”
夢若曦低聲嗔道,“沒想到你畫畫不行,懂得倒不少。”
肖空覺得耳朵被她頭發碰到,癢癢的,很舒服,也扭頭笑道,“是呀是呀,你也不是不了解為夫,為夫就是吃喝拉撒睡,全憑一張嘴……”
夢若曦頓時咯咯笑了起來,傳音道,“吃喝要嘴不假,可你拉撒也要嘴……嗬嗬嗬,莫非你是從嘴裏……”
夢若曦說不下去了,不過卻忍不住笑,掩著嘴笑得花枝亂顫。
肖空也傳音,怒道,“喂,師尊,你怎麼能說這麼不衛生的話呢?真是為友不尊!”
夢若曦忍住笑,掐了他一下,啐道,“你還知道我是你朋友啊,一口一個為夫,叫得不知道多順口。”
夢若曦此刻又嬌又嗔,可謂活色生香,動人無比。肖空伸手接過她的柔夷,在手中搓捏,傳音道,“那你是喜歡我叫朋友,還是叫為夫呢?”
夢若曦一時無言,隻有任他拉著手兒,紅著臉,看看肖空,又低頭下去。
肖空歎道,“曾經有個詩人寫道,最愛你那一低頭的溫柔,似一朵水蓮不勝寒風的嬌羞……”
夢若曦心中砰砰亂跳,感覺吃不消了,啐了一口,“什麼詩?跟大白話一般。”說著,她就想把小手從肖空手中逃脫,可誰知手沒逃脫,身子卻反鑽到肖空懷中了……
那邊槐魁實在看不過眼了,咳嗽兩聲道,“賢伉儷恩愛之情,羨煞旁人啊。不過這是婚紗照,再下去就成春宮圖了。”
“切,那種圖你想畫,我也不會讓你畫。”肖某人這才收回魔手,坐端正身子,開口說道,“槐大哥,你一邊畫,一邊就給我說說,你怎麼從五行陣來到這裏,又怎麼成了鎮長,還有這黑龍城到底是什麼情況……”
至於肖空怎麼和愧櫆認識的,那就要以後慢慢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