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歐冶子本人鑄此劍時,也說此劍每鑄成一分,他便作了一惡,尋常人用不得此劍,隻有足以勝過此劍之邪氣的人,才能使用此劍,是以此劍名叫‘勝邪’。哈哈,今日就讓我來見識見識,此劍怎麼個了得法!”樓十四哈哈大笑,腳步猛然向前踏出,速度快逾奔馬,巨闕劍甩過一個極大的弧度,橫劈而出。
司馬辰東臉上浮現出一抹邪笑,身形驟然一閃,消失於原地。
巨闕劍橫掄而過,並沒有掃到司馬辰東的衣角,但帶起的劍氣如無數尖刀刺砍,無論司馬辰東怎麼躲閃,都無法避過颶風一般的劍氣。
司馬辰東身形突兀地出現在樓十四背後,雖然被巨闕神劍所帶起的劍氣波及,甚至衣裳碎裂,臉上也出現道道血痕,。但司馬辰東不管不顧,劍出,光寒,直取樓十四後心。
樓十四並不轉身,將巨闕劍在身後一擋,巨闕龐大的劍身擋住了刺來的勝邪劍,發出“叮”的一聲。
司馬辰東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滿是邪氣。這一劍雖然被擋住,但司馬辰東並不撤劍,依舊向前運力,勝邪劍劍鋒在巨闕劍劍身上劃過,直刺向樓十四的側腰。
樓十四隻覺得寒氣襲體,後背寒毛倒豎,立刻扭腰一閃,勝邪劍劍鋒在樓十四腰側劃過一絲淡淡的血痕。
樓十四揮劍一掄,司馬辰東身形靈巧,立刻閃避開了。
勝邪劍在樓十四腰間劃過一絲血痕,本構不成任何傷害,但樓十四隻覺得腰間一陣僵硬,似有寒氣入體一般。
而巨闕劍的劍身之上,也出現了一道淡淡的劃痕。
樓十四手指湛了一絲自己的血,又看了看巨闕劍上的劃痕,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多久沒有人能讓我流血了!這樣才有意思!”樓十四將手指上的血舔了舔,渾身氣勢一變,似乎也散發出滔天邪氣:“勝邪劍,不過是歐冶子將上古邪力的一絲鑄於劍中,以致劍有邪意。但你可知,張儀大人昔日將這一股邪力散發出的一絲,封入我的體內,所以我本身,就比你使用勝邪劍更強!”
樓十四狂笑一聲,腳步一踩地麵,頓時地上出現一個坑。樓十四龐大的身軀帶著巨闕劍,如離弦之箭衝向司馬辰東,巨闕劍帶起劍氣風暴,淩空斬向司馬辰東。
此時的司馬辰東已經不知何為害怕了,臉上帶著邪笑,腳步一踏直接衝進劍氣風暴之內,渾身似乎被無數小刀撕裂一般,白色衣衫紛紛碎裂,滿是血跡。
司馬辰東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樓十四剛將巨闕劍揮了過去,身側出現了一瞬間的空檔,就算他運劍法門獨特,也填補不了這一瞬間的空檔!
因此司馬辰東冒著淩遲之痛,隻求抓住這一絲空檔,給予樓十四重創!
樓十四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放開了巨闕的劍柄,手成掌刀,一掌反手劈過,正劈中了司馬辰東持劍的手臂。
司馬辰東手一鬆,直接放開了勝邪劍,左手從底下一抄,又握住了劍柄,反手刺向樓十四胸側。
樓十四隨著反手一掌,身子也是一轉,左手探出,又握住了司馬辰東持劍的左手,身子一靠,手臂一曲,一肘打在了司馬辰東胸口。
司馬辰東身體倒飛而出,咳出一口鮮血,勝邪劍撐在地上穩定身形,在地上劃過一道長長的劃痕。
樓十四左手向下一探,在巨闕劍落地之前握住了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