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南風瑾累得直喘粗氣,在砂畫身邊躺了下來,他愛憐的看著她,輕輕撫摸著身邊砂畫的發絲,“砂畫,你喜歡……我這樣愛你嗎?”
砂畫發現自己和他正裸鋥相見時,立即害羞的拉過被子,卻被南風瑾一個翻身,又重新壓在她柔軟的身子上。
“你……你還要啊,我……我吃不消了。”砂畫臉上紅得像蘋果似的,害羞的望著身上那匹餓狼。
南風瑾邪魅的把她緊緊壓住,奸笑著說道,“這點就吃不消了,呆會兒,我會讓你更吃不消。”說完,以吻封緘,又開始了深情的運動。
而大殿外守著的宮女,早就聽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紛紛大氣不敢出的跪在地上,她們的邪皇,這麼久了,還沒叫她們起來呢!
雪夜元年五月初十,北冥重新歸入雪夜版圖,南風瑾在雪夜都城稱帝,重立沁砂畫為後,自此,天下再也沒有西塘、東陵、羅刹和北冥,四海皆歸一,全歸轄雪夜王朝。
元年五月十七,雪夜天子南風瑾和皇後再次大婚,大赦天下,熱鬧非凡,天下的百姓無不稱頌他們的明君,自此,在砂畫和南風瑾的努力下,雪夜王朝發展越來越迅速,商業家業同時發展,百姓過了上豐衣足食的生活。
在後來的五十年裏,整個天下竟沒有打過一次仗,百姓安居樂業,人人稱頌南風瑾是雪夜第一明君,他和砂畫的雕像,遍布雪夜各大都城,百姓們隻要一提及他倆,臉上紛紛溢出光彩。
蘭若殿裏,南風瑾正抱著一臉幸福的砂畫倚在窗前,兩人靜靜看著窗外金色的月光。
“瑾,昨天大娘又送信來,說自從我們上次去探望過娘跟爹之後,再也沒回去過,他們又想我們了。”
南風瑾溫潤的點了點砂畫的小鼻子,“多虧你,砂畫,爹才原諒了我,現在看到天下被我治理得如此繁榮昌盛,他一定後悔當年怪我做北冥邪皇,事實告訴他,我就是這天下的明君。”
砂畫故作鄙夷的看向一臉自信的南風瑾,“依我看,你除了變得會笑之外,其他什麼都沒變,還說會為了我,改掉你那霸道的臭脾氣,恐怕你今生都改不掉了。”
南風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夫人,相公一定改。不過對你,相公永遠都那麼霸道,一定要霸占你的人,霸占你的心。夫人,你想若兒了嗎?我昨夜又夢見她了,看見她跟楚夏遊遍名山大川,長得越來越漂亮了。”
“是啊,算算,今年她都已經七歲了,當年我七歲時,正好認識你,當時就……愛上你了。”砂畫說完,害羞的輕輕揚起粉拳,朝一臉壞笑的南風瑾打去。
“小蛋也七歲了,他天天念叨著那個青青,我真想知道,他口中的那個青青,到底是誰,能讓一臉桀驁不馴的小蛋如此在乎。”
“南風瑾,不準在我麵前提其他女人,否則,我一刀宰了你。”砂畫恨恨的說完,雙手叉著她的小蠻腰,怒視著南風瑾。
“夫人,青青……才七歲。”
“七歲也是女人!”
“聽說,海棠郡現在換主人了,傳說中那個主人長得風度翩翩,玉樹臨風,有機會,我真想見識一下。”砂畫一邊說,一邊看南風瑾的眼神。
果然,剛才還一臉壞笑的南風瑾,臉色馬上垮了下來,“不準你在我麵前提其他男人,尤其是誇其他男人。”說完,溫熱的唇又覆上砂畫。
海棠郡一直是以前幾大國家的交界處,不屬於任何國,是一座獨立的小鎮,以前的郡王如今已經換人,聽說新換的主人神秘莫測,長相俊美,很多人都沒見過他的真麵目,也沒聽過他的名號,隻知道他叫“海棠城城主”,經過他的大力發展,如今的海棠郡,比以前更加繁華,儼然已經是一座規模不小獨立的都城。
海棠城王宮,四處種滿了芬芳馥鬱的紫丁香,一名眉清目秀、衣著華貴、模樣有些慵懶的俊逸男子正安靜的坐在櫻花樹下,靜靜的享受夏日溫暖的陽光,他烏黑的頭發被一根緞帶隨意係著,衣襟半敞,手中的白玉折扇瀟灑的躺在懷裏。
這時,不遠處一名約莫七、八歲,穿著卻十分成熟的小女孩提起裙子跑了過來,她身後跟著大群丫鬟,跟著她的腳步跑了過來。
小女孩今日眉心點了一顆紅痣,小嘴上塗了淺淺的口紅,漂亮得像仙女似的,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蕩在眉梢下,頗有靈氣,她一看到椅榻上的俊逸男子,小臉就瞬間通紅,乖巧安靜的朝男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