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再會(1 / 3)

“那是一個擁有著十七八歲的清澈目光的少年,而我,對這個肩負著光的使命的少年身後的秘密,還一無所知……”

“好久不見了啊,優。”作戰信息中心,正在發呆的預知者——吉良澤優,突然聽到了什麼人喊他,“這聲音……”優隻是聽了一遍就已經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了,他一邊微笑著,一邊轉過了身:“好久不見了,憐。”眼前站立著的少年,正是千樹憐的幻影——

“是啊,大概兩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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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樹憐已經知道我們mp的存在了。”tlt日本分部,記憶警察mp的成員——野野宮瑞生正在向長官首藤沙耶彙報監視憐的情報。

首藤沙耶大驚:“你說什麼!?”

瑞生波瀾不驚地繼續說道:“他連我們消除那些目擊異生獸攻擊人類的人的記憶的事,也一清二楚。”

“你確定嗎?”首藤沙耶一陣訝異——mp的保密工作一直是堪稱完美,任何知情者都會被消除記憶,沒有任何會走漏風聲的途徑,照理說千樹憐不可能會得知mp的存在才對。而瑞生則是低著頭:“是我聽他親口說的……”

首藤沙耶不敢相信又略帶惱火地盯著瑞生:“瑞生……你……

”瑞生點了點頭:“我已經和目標有了直接接觸,所以請派別人來執行監視任務吧。”

這時突然響起第三個人的聲音:“沒有這個必要。”tlt—j(apan)的管理官——鬆永要一郎從樓上走了下來,對瑞生說道:“請你繼續與目標接觸,從今以後,以朋友的身份。”

瑞生愣了一下,站了起來:“什麼意思,是要我欺騙他嗎?”

“以後請你直接跟我彙報,”鬆永完全沒有理她的話,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語氣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去執行任務了。”

“這個家夥,簡直就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嘛……有這種上司真是不幸……”瑞生這麼想著,無奈地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

“按計劃行事,是這樣吧。”首藤站起身來,望著鬆永,而鬆永管理官則是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看著她,什麼話也沒說。

電腦上,一個紅色的“拒絕訪問”,讓孤門一輝長歎了口氣:“果然……不是這個……”孤門在試圖在pp團體的資料庫中尋找關於憐的信息,但是這僅限三次的密碼輸入權限讓他一籌莫展。“還剩一次……但我現在知道關於憐的信息,就隻有pp團體啊。pp團體機秘事項,要是能知道密碼就好了。”孤門閉上了眼睛,試圖理清思緒:“思考、思考,還有什麼有用的情報……”孤門不斷地回憶和憐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突然,他想起了憐戒指上的字母。

“就是它!”孤門腦中霎時仿佛一道閃電經過,他猛地坐起身來,迅速地輸入了“pyr”三個字母,就在按下“確定”的前一刻,他猶豫了:“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一旦錯誤,線索就斷了。”左思右想,抱著“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的思想,孤門還是按下了“確定”。綠色的“登錄成功”讓孤門欣喜若狂。“普羅米修斯計劃?”最先浮現的便是這幾個大字,隨後便是一堆人員名單,其中就有千樹憐,正當孤門訝異的時候……

“沒錯,他是‘普羅米修斯之子’。”孤門轉頭看去,原來是預知者的投影:“‘pyr’在希臘語中是火焰的意思,象征著普羅米修斯能夠給人類帶來火種。”

“預知者?”孤門愣了一下,沒想到預知者會深夜造訪,而預知者則是望著孤門:“我想這些你早晚會知道,千樹憐是普羅米修斯計劃誕生的孩子,簡稱普羅米修斯之子,他既沒有父母也沒有家人,從這個角度來看,普羅米修斯之子都是孤兒。”

“普羅米修斯計劃到底是什麼?”孤門問道,畢竟在這種時間來和他說這件事,一定沒那麼簡單。

預知者看著孤門,淡淡地道:“普羅米修斯計劃是某醫療研究機構主持管理的遺傳因子計劃,基於超進化技術理論,從已被記載的多種優秀基因中選取帶有特定遺傳信息的dna片段,並將其組合,人為地孕育出混血嬰兒。”當初在遊樂場時,憐對尾白說自己的父母是dna就是這個意思。

“該研究機構是tlt下屬的一個組織,當然這個組織的存在是高度機密的,最近由於出現了一些問題,計劃被暫時凍結了。”

“那麼……”孤門平複了一下內心的驚訝,問道:“這些出生的普羅米修斯之子呢?被如何處置?”

雖說是克隆人,但如果因此被銷毀的話,那麼那些高層就簡直不是人了。

“或許憐就是為了逃避被銷毀的命運才逃出來的,現在正在被tlt追殺”,產生了這個想法的孤門不由擔心起來。

預知者回答道:“他們生活在達拉斯的某個研究機構的寄宿學校,大部分人在14歲左右就已經修讀完了大學的課程。”

孤門舒了一口氣,還好,tlt的高層還沒那麼喪心病狂,但是這樣就又產生了一個問題:憐為什麼不在學院裏待著呢?

預知者又繼續說道:“憐選修的是海洋學,本來會成為一個優秀的海洋學家,但是一個月前,憐突然從學院消失了。”

“那麼,”孤門望著優:“憐是因為光的引導而到這裏來的嗎?”

“不,並不是。”優很果斷地否定了。

“那為什麼憐要放棄光明的前途而選擇出逃呢?”

吉良澤優緊緊地盯著孤門,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漠:“你最好還是離他遠一點。”

“誒?”孤門被這突然的警告搞懵了。

吉良澤優又警告他:“否則,你一定會受到牽連的。”

孤門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句話背後有什麼深刻的含義,回過神來時,發現預知者已經不見了,留下了孤門一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從這裏看觀眾席,有沒有覺得很遼闊?”遊樂場裏,憐正在和瑞生坐在劇院舞台邊緣聊天,因為瑞生接到了那樣的命令,所以一直很拘束,一言不發。反倒是憐基本沒收過話匣子:“我第一扮演熊貓上台表演時真的超級緊張的啊!畢竟我從來沒有在那麼多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