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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喜一緩下,沒有第一時間撲進去,綠妹就掙紮得越來越大聲了,似乎很快就被非禮成功了!

白掠在外麵聽了,越聽越火起,心想:“白喜,你他媽還算個男人嗎?實在忍不住,不會去找阿六寡婦泄火啊?”他這樣想著,便大步地走去了。

他到了門邊,二話不說,一腳把門踹開,然後衝了進去,給白喜就是一腳!

白喜被他踹了一腳,登時撲倒,心中先是一驚,以為死鬼綠妹的老公回來了,及看清楚是白掠,頓時大怒,喝道:“白掠,你憑什麼踢我?”

“憑什麼踢你?你就憑你強要搞良民婦女!憑青天白日之下的正義!”

白掠說得冠冕堂皇地道。

“你小子,說的好聽!你強來時,老子踢你,你會怎麼樣?”

白喜罵道,?心想:“大家同意路貨色,少來裝正義!”

“怎麼樣?打死你小子唄!”

白掠一點不怕他道,心想:“工作爭不過老子,女人還爭得過老子啊?”

“好家夥!”

白喜大怒,他說著,突然抓過一把椅子,直接砸了過去!

他這一次之所以下狠手,一方麵當然是白掠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另一方麵想到白掠把自己的工作搶了,所以,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索性來個狠的!

白掠忙用手一擋,“砰”一聲響動,白掠連人帶椅子摔成一堆,臉上鮮血淋漓。

白喜一看,不知道白掠是死是活了,他也怕出人命,當下理會不了白掠那麼多,撒腿便跑了!

綠妹看見白掠傷成這樣,忙忙撲過去,拿出紙巾為他擦著血,連連問道:“你怎麼樣?你怎麼樣?”一臉的關心。

“沒事,就是頭破點皮而已!”

白掠一副好漢的樣子道,似乎頭破血流,於他是很小很小的事兒。

他主要是在綠妹的麵前,不然,他早殺豬一般嚎叫了起來!

綠妹見他腦袋多處流血,擦完又流,忙忙轉身進房間,拿出了紅藥水,趕緊幫白掠止血。

白掠見綠妹俯身為自己擦藥水,聞著她身上的女人氣息,頓時心神一蕩,覺得這一頓打算是沒白挨了!

男人就是如此,很多時候隻是為了聞一聞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生死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