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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掠決定,這一次死皮賴臉到底,怎麼也不走了,因為自己免費幫綠妹換了電線。沒有付出,尚且死皮賴臉,有了付出,那就要賴臉死皮!

綠妹見他換好電線,第一次衝了茶給他喝。

白掠接過茶杯,笑吟吟地道:“我這可是第一次喝到你家的茶啊!”說著,一口喝了下去,嘖嘖稱讚道:“不錯!不錯!”

“多少錢?”

綠妹問道,她可不想占白掠任何的便宜,因為白掠是屬於不可占便宜的人。

“開什麼玩笑啊?你我的關係,我還收什麼錢啊?”

白掠白了綠妹一眼道,說得好像自己是雷鋒一樣,專做好事不收錢。

綠妹臉色一沉,道:“你我什麼關係啊?沒關係!所以,你最好把錢收著!”

她按照電路師父的日工計算,白掠換了一個多小時,最少也要五十塊錢,當下掏出一百塊錢道:“你拿著吧!”

白掠哪裏要收?硬是塞回去,道:“你這樣的話,下次我就不來修電線了!”

“哈哈,你不來,那更好,我請其他人!”

綠妹說著,又把錢丟了過去。

“不要這樣嘛,我跟你說笑的!”

白掠說著,把錢放在桌子上,道:“你想,你孤兒寡母的,我要是收你的錢,傳出去,我白掠還有什麼臉麵,你說是不是?”

綠妹聽了道:“也罷,那既然這樣了,我就謝謝你了!”

“不客氣,不客氣!”

白掠連連擺手道,心想:“你一感激我,說不定會以身相許!”

“那好,錢你又不收,謝謝我也說了,茶你也喝了,你現在該離去了!”

綠妹又換成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道。

“不會吧?你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啊!”

白掠有點生氣道,心想:“我屁股還沒坐熱,就讓我走啊?”

“寡婦門前是非多!我要是留你在這裏的話,別人看了要說閑話!”

綠妹說道。

“誰敢?誰敢管我白爺的閑事?白爺我弄死他!”

白掠站了起來,一副黑社會的樣子道。

“少來吹牛了!我還不知道你?除了會弄個水電,還會什麼?別人不弄死你,算是不錯了,你還想弄死人家!”

綠妹冷然說道。

白掠聽了,腆著臉,擠出笑容道:“就你最了解我!別人我也弄不死他,我隻想弄你——”

綠妹見他越說越不像話,當下臉色一沉,道:“出去!”

“我剛才幫你換了電線——”

白掠忙說道。

“一碼歸一碼!你現在給我出去!”

綠妹說著,又要去拿掃把了。

白掠見了,知道她真敢動手的,再說,被寡婦打了,說出去多大的丟臉,當下忙撒腿跑出外麵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拜完菩薩就拆廟!也不怕天打雷劈!”

“那又怎麼了?誰叫你胡言亂語?”

綠妹說著,把門也關了。

白掠歎息一聲,想著其它主意起來,他就不信,一個寡婦而已,能逃的出自己的魔掌啊?

他在綠妹的房子外麵徘徊著,突然,看見有一男子去敲綠妹的門!

白掠看去,見這男子也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對頭白喜!

他當年和自己爭水電那活,爭得麵紅耳赤,就差沒打起來,沒想到現在又和自己爭女人!

“媽的,當初工作爭不過老子!現在女人就爭得過老子?”

白掠憤憤地想道。

他不敢打草驚蛇,偷偷地過去,躲在窗戶底下。

白喜敲了敲門,綠妹在裏麵道:“姓白的,你怎麼又來了?信不信我真的把你臭打一頓!”

“綠妹,怎麼要打起我來了?”

白喜在外麵笑道。

“哎呦,是白喜哥啊,我還以為是——”

綠妹忙把門打開道。

“你還以為是誰啊?”

白喜問道。

“嚇,就是一個臭流氓,不提他也罷!”

綠妹說道。

白掠聽了,心中火滾,罵道:“靠!老子是臭流氓,白喜就好到哪裏去了?”

“哦,你不容易啊,一個女人,又沒了老公,又要帶兩個子女,確實不易啊!”

白喜歎息道,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白掠聽了,心中大罵:“假惺惺!人家沒守寡那會,怎麼不見你來可憐人家啊?等人家守寡了,就馬上上門了!還假惺惺裝好人!”

其實,他也不該這樣罵人家,因為綠妹沒守寡之前,白掠他自己也不敢上門!

他們這些專找寡婦的人,就是等著人家守寡,人家沒守寡就敢上門的,還算是條好漢,因為不怕人打死;像他們這些專等人家守了寡才上門的,真心算不上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