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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倫再也沒辦法了,家庭就這麼散了,生意也懶得做了,幹脆轉讓給別人,自己天天喝酒,隻有酒精的麻醉,才能讓他忘記痛苦。

其實,一個男人,靠酒精的麻醉來度日的話,離廢人也就不遠了!

吳倫開始還去酒樓喝酒,慢慢地,就喝到路邊地攤上來了。酒樓,成了他可望不可及的地方。銀行的存款,也漸漸地坐吃山空起來。

這一天,他正在路邊攤上喝酒,旁邊有一人也在喝酒。

“喝寡酒有什麼意思呢?過來一起喝酒聊心事!”

吳倫招呼道。

那人聽了,果然端著酒瓶子過來,一握吳倫的手道:“白掠!”

“吳倫!”

吳倫也介紹自己道。

“吳哥!一看就是豪爽之人!喝!”

白掠和吳倫一碰瓶子道。

“坐!坐!”

吳倫說道。

白掠坐了下去,道:“吳哥也有心事?”

“唉,日子難過啊!”

吳倫喝一口酒道。

“是什麼原因呢?”

白掠問道。

“說來慚愧,全因我那小姨子引起,我他媽算是給他害慘了!”

吳倫歎了口氣道。

“小姨子與姐夫?這事可不是很美妙啊!”

白掠笑道。

“是的,我現在是家庭也散了,小姨子也不要我了,我他媽的,最後的結局是什麼都沒有!”

吳倫說著,真是欲哭無淚。

白掠笑了,道:“你好女人,我也好女人,每個男人都好女人,可問題是,我好的女人不會給我帶來麻煩!”

吳倫聽了一怔,道:“你好的是什麼女人?”

白掠踉蹌著身子過去,在吳倫耳邊道:“我好的是寡婦!”

“寡婦?”

吳倫說著,哈哈一笑,道:“高!果然高!”

男人泡女人,一般都是為了拯救自己,尤其是拯救自己的弟弟;但男人泡寡婦則不然了,而是去拯救那些孤單的小妹妹。

白掠也哈哈一笑,道:“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泡女人和你泡女人不一樣了!”他說著,又記起要去一個寡婦的家,當下和吳倫告別道:“兄弟,我現在忙去,下次再約吧,一起再喝個痛快!”

他說著,提著酒瓶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