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正在哭泣著,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腦袋,當下忙拭幹眼淚,抬眼看去,見母親正用她粗糙的手撫摸著自己。
陳安本有一肚子的火要責怪母親的,突然之間,感覺到沒什麼好責怪了!
“怎麼回事?”
陳母問道,她也想不明白猛如老虎的黃曉君,怎麼會一個人掩麵哭泣而奔走的!
“我,我打了她了!”
陳安看著母親道。
“哦,你打得對!”
陳母對他點頭道,心想:“這樣的女人,就需要治一治!”
陳安一怔,心想:“都要和我離婚了,還打得對?”
“一個女人,你要是讓她過猛,以後你就永遠處在下風,一輩子要仰她鼻息,這樣窩囊過一輩子又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發猛一次,把她的威風壓下去,以後她再怎麼騎到你的腦袋上,也不敢拉屎!”
陳母以自己欺負陳父的經驗說道。她每次欺負陳父,對方要是軟弱沒反抗,她就越放肆一點;對方要是稍微反抗,她就加大壓力,讓對方反抗無效;當然,對方要是豁出命去反抗了,那就適當退讓了,不然,狗逼急了都要跳牆!
陳安聽了母親的一番大道理,不置可否,隻是感覺到有些茫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也不必傷心,女人這東西是最好哄的,隻要你去道歉,自然會回來的!”
陳母又以她女人的經驗道。
“哦!”
陳安說著,就要去丈母娘的家賠禮道歉。
“慢!”
陳母突然擺手道。
陳安看著她,不知道她還有什麼吩咐的。
“你就這樣兩手空空去,人家怎麼看得到你的誠意啊?”
陳母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你最少都要給人家買一條金項鏈!”
陳安聽了,點點頭,道:“好的!”說著,忙去金店買金項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