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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母出去之後,很快就組成了“四人幫”,湊成了一桌麻將。

我國的許多婦女就是如此,交往的婦女起碼要三個,加自己湊成四個,因為這樣一來,就容易湊成一桌麻將。

陳母和那三名婦女一邊打著麻將,一邊閑扯著。

婦女們聊天,從來都是聊東家長西家短的,國家大事,於她們如浮雲哉。

“老姐,新媳婦怎麼樣啊?”

坐在陳母對麵的郝母問道,這郝母,人稱“好多事”,是出了名好是非之人。

“嚇!還能好到哪裏去?嘴巴比刀子還厲害!”

陳母出了一張牌道。

“不會吧?天底下還有比你嘴巴還厲害的女人?”

其她倆名婦女笑道,她們自認識陳母以來,還沒見過說話比陳母還厲害的婦女。別人的嘴,可以把死的說成活的,陳母的嘴,不但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活的也可以被她氣成死的!

“喲喲,你這就不知道了!她今早這嘴巴呀,就把厲害的很!”

陳母一下把陳父的交代拋之腦後,開始說起兒媳婦的是非來。

女人就是如此,未嫁人的時候,說別的女人的是非;嫁了人之後,就說婆婆的是非;及到自己做婆婆了,就說兒媳的是非。總之,女人活著的一生,似乎就為是非活的一生。

“有這麼厲害嗎?我們才不信!”

郝母說道。

“你不信啊,說出來你們才知道!”

陳母摸了一張牌道。

“那你說說!說說!”

其她三名老婦女忙道,連牌也放下。

在她們看來,打牌可以天天打,是非卻未必天天能聽到,所以,比起是非來,打牌真心不重要!

“她今兒睡到九點才起來,我的意思是想要她早起,哪裏知道,隻說了她一兩句,她就拿什麼她要賺錢啊,隻負責賺錢就行了,這些話來頂我!你們說,氣不氣人?”

陳母說著,把一張牌往桌麵上重重一敲,道:“你們說,這是人話嗎?”

“對!不是人話!”

三名婦女忙附和道,因為她們也沒賺錢,最怕人家說在家吃幹飯了,黃曉君一下成了她們的共同敵人起來。

陳母一說起自己兒媳婦的是非來,其她婦女也說起自己家兒媳的是非,總之,在她們眼裏,沒有一個是像樣的兒媳。

陳母打了十幾圈麻將,對兒媳痛恨的話也說得七七八八了,這才起身不打了,說要回家做菜。

其他三名婦女聽了,笑了起來:“看來你真的怕了兒媳了!”

“怕她?老娘頂撞婆婆的時候,她還沒出生呢!老娘會怕她!你們瞧著,看我今後怎麼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陳母說著,奮然出門而去了。

“這女人,和她兒媳必將有一場大的鬥爭啊!”

三名婦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