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不可置信的看著林來儀,想著自己剛才所聽到的那句話,絕對不是自己聽錯了。
“他為了你現在就像行屍走肉一般,難道你就這麼自私,要讓他獨自孤獨的過一輩子嗎?”失控的搖著藍衣女子的紗衣,眼裏也留出了晶瑩的淚水。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他,是我辜負了他,你回去以後就告訴他,我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我貪財,我善妒,我卑鄙,我還是他國派來的細作,那些年藏匿在他身邊,和他相戀和他結合,那也都是因為形勢所迫,我對他沒有愛,我對他隻有利用,我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所以求你回去後告訴她,我不愛他了……”也沒有力氣去愛了,她仍然還記得,在她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的心裏始終懷著一種二十一世紀的新新概念,沒有所謂的視人名如草芥,也沒有人所謂的等級之分,那個時候的她好天真好無邪,可是她那些幼稚的想法卻在那一年徹底被粉碎,那個時候她才幡然醒悟,這個世界已經不是自己所在的年代,事事都講求證據和法律。這個世界跟自己那個時代相差的時間何止千萬年,這裏是強權至上,人命在他們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眼裏,根本連草芥都算不上。她失去了曾經的天真,淪為了別人的棋子,隻為了這一世愛她寵她的親人。如今她好不容易擺脫了這樣的局麵,為什麼這個人還要來逼她,難道真的要讓我死了才好嗎?
“你……”氣極的林來儀很想給藍衣女子一巴掌,但是心裏卻始終有些不忍。
“儀兒你先冷靜一下,我和她在聊聊。”軒轅赫眼裏滿是寵溺的看著林來儀,旁觀者清,他能夠看見這藍衣女子眼裏的痛苦和哀傷。
“……”沒有回答軒轅赫的話,林來儀隻是靜靜的坐在一旁不再說話,用行動證明同意軒轅赫的做法。
看著林來儀安靜下來,軒轅赫才轉身來到藍衣女子身邊,作為一個聆聽者的角度問道:“姑娘,能告訴我們你的姓名嗎?其實你們剛才說的那個男人是儀兒的二哥,而儀兒也是無意中在他二哥的臥室裏看到了你的畫像才會這麼激動,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代儀兒向你賠罪。”眼裏滿是笑意,隻為了放鬆眼前女子原本煩躁的心。
“……他們是兄弟?”可是她隻知道他曾經告訴過自己,他隻有一個妹妹,身體虛弱被困在一個小島上啊,可是眼前的……突然,藍衣女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林來儀那絕色的臉龐,在往那平平的頸項上一看,頓時明了,原來他們不是斷袖啊。
“你也知道了她是女子了吧,可是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笑看著眼前如精靈般純潔俏皮的絕美女子,他絕對不相信這個女子是貪慕虛榮的人。如果貪慕虛榮,那這些年來想必肯定可以打聽了逍遙王的近況,也知道如今的逍遙王跟當今皇帝不分你我,連江山都是共同擁有的,那麼此刻她不是應該急著回京跟他相認嗎?
“我叫簫雅靈。”簫雅靈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回答了軒轅赫的話。
“那麼這些年來你為什麼不回去,既然沒有死,既然還愛著他,為什麼忍心讓他受苦。”他能夠從簫雅靈的眼神裏看到,這個女人對逍遙王仍然有著刻骨的愛戀,從未改變。
“不,我愛他了,我不喜歡他了,如今的他要權沒權,要錢沒錢,我何必跟著他受苦……”說到這裏舌頭卻開始打結,不知道後麵應該怎麼搪塞過去了。
“他要權沒權,要錢沒錢?可是不管他如何不濟,也比你在這裏獨自勞累自給自足要好上很多吧。”眼裏滿是笑意,如狐狸一般。
“你……”有些吃驚自己竟然就這麼跳進了對方為自己編製的籠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