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9章(2 / 3)

“赫兒、儀兒,你們有沒有發現剛才那個小二的在看向裏麵時的眼神裏滿是擔憂?”旁觀者清,慕容嘉羽作為母親,當然要心細很多。

“擔憂?”皺著眉頭看著慕容嘉羽,仔細回想了一下經過,林來儀和軒轅赫也有些震驚的看向裏麵房間的孩子。仇人?難道是把自己這些人當拐賣兒童的人販子了?

“姐姐不用擔心,我和赫會處理好的。”對司宣使了個眼色,讓其幫忙說兩句讓慕容嘉羽放寬心。林來儀知道這個慕容嘉羽對軒轅赫的重要性。

“是啊袁夫人,您今晚應該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才有精神好好趕路,預計到天鳳帝都蒼瀾城還需要兩天多的時間。”看到主子看過來的眼神,司宣也連忙出聲說道。

晚餐時間在眾人安靜的用餐中結束,袁烈扶著慕容嘉羽回房休息,司宣便帶著袁峰回房。在離開之前,小聲的對林來儀問道:“主子,真的不需要幫忙?”

“既然都知道我是主子了,難道還需要幫忙嗎?”看著司宣擔憂的眼神,林來儀心裏一暖。親人朋友始終未變,他們依然待自己如此真誠。

“那我帶袁峰回房休息了。”知道這個主子是對軒轅赫動心了,是真的愛上軒轅赫這個男人了,而他知道軒轅赫對慕容嘉羽的重視,所以照顧好慕容嘉羽一家人才是真正的為主子排憂解難。

“嗯,去吧。”今晚,應該會很有趣。

夜幕逐漸降臨,房內也慢慢的變為黑暗,沒有點燈,林來儀和軒轅赫也各自回了房間休息,而你孩子自然是跟在林來儀身邊,盡管軒轅赫不答應,怕林來儀冒險受傷,但最後還是在林來儀的強烈要求下妥協,隻是從夜幕降臨之後軒轅赫就沒有休息好,一直都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而林來儀卻細心的嗬護著懷裏的孩子,看著那出奇熟悉和親切的小臉蛋,林來儀心裏越發的疑惑起來,而回想著路上那孩子被嚇呆時的呆滯眼神裏的那抹不明色彩,心裏也越發想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而今夜,也許會有一個很有趣的事情發生,而這個有趣的事情很有可能已經被埋藏在這個酒樓裏多年。很多時候,林來儀總能感覺到這個酒樓一些布置的親切和熟悉。

“老板娘,我們今夜就行動嗎?”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看著一臉焦急的藍衣女子,心裏一陣揪痛。這麼多年了,她卻始終隻為了尊兒而活。想著今天看到她回店裏時,那無神的雙眼,心裏更是難受之極。

“嗯,今晚就行動,我不能再等了,更不能讓尊兒冒險了。”想著今天回到店裏,自己在找了一天的情況也沒有找到尊兒,就快絕望的時候,竟然聽到了陽西告訴自己兒子在自己的店裏,在一行外地商旅的手裏。想著是自己的錯才讓兒子深陷險境,就好痛恨自己。

夜深人靜,所有的商旅客人都因為吃了飯菜而昏睡了過去,這個時候卻也更好更方便的救出孩子了。

套房裏,林來儀雖然閉著眼睛,卻一直都未真正的睡過去,隻是假寐著,等待今晚必定會到來的人的光臨。

在軒轅赫的強烈要求下,兩扇想對的房門並未關上,而是互相通開著。寅時,稀稀疏疏的腳步聲讓林來儀和軒轅赫警覺的同時睜開眼睛,互相看了一眼,便再次睡了過去。

為了以防萬一,陽西拿出謎煙對著房間裏吹了一通,在差不多過了一刻鍾後,眾人才推門悄悄入內。這個小鎮上過往的商旅,沒有幾個人是不懂得武功的。而從今天林來儀等人走路的步伐來看,絕對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尊兒——”藍衣女子和眾人一起來到林來儀的房間,看著林來儀懷裏的小男孩兒,心裏一陣激動,嘴裏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老板娘您先不要激動,我上前去把尊兒抱過來。”心裏雖然寒顫著,但想著老板娘對自己一家人的恩德卻是無以為報,這些危險的事情自己有怎麼可以讓老板娘去做呢?

“不要,我自己去把尊兒抱過來。”其實藍衣女子心裏也有些緊張,但想著師傅所說,自己的武功怎麼也算是個武林頂尖高手了,也就隨即放下了那顆不安的心。

“老板娘您不能去抱尊兒,這些武林人士詭計多端,難保不會出什麼詭計和以外。”掌櫃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三年前因為被一家酒樓誣陷盜竊,走投無路之下想要尋死卻被救下,因為以前做了多年的掌櫃,有著豐厚的經驗,所以被藍衣女子收下做了這酒樓的掌櫃,一直對藍衣女子很衷心。想著自己當年因為被人誣陷盜竊,不僅被那家酒樓掃地出門,更是讓鎮上所有酒樓都對自己避如蛇蠍,而老板娘竟然手下自己,不畏人言的讓自己做了這家酒樓的掌櫃,心裏更是對藍衣女子充滿感激。

“放心吧祥叔,我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是對付這些商旅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對著眾人安慰的點了點頭,心裏隻想著能夠盡快的奪回兒子,讓兒子回到自己的懷抱。這麼多年了,這個兒子是她唯一活下去的依靠,如今兒子落入他人手裏,心裏就一陣緊張。兒子那張像極了他的臉和眸子,是她這些年來精心保護和掩藏的對象。盡管自己用了東西掩蓋了兒子眸子的色彩,但是也不乏被一些有心人認出。盡管那雙眸子不會有多大的危險,盡管自己很聰明的掩蓋了兒子身上的特點,但那張臉,卻是自己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的。

“……那您小心。”看著藍衣女子眼裏的堅定,掌櫃知道自己說什麼也不能阻止了。沉默了一會兒,隻能說出那幾個字。

看著眾人擔心的眼神,看著陽西眼裏的憂傷,藍衣女子心裏一緊,卻隻能將後者的眼神忽略掉,心裏卻有些好笑,感覺他們心裏似乎覺得自己去抱回尊兒危險至極似的。

看著雙上熟睡的絕色男子,臉蛋有些發燙,來這個世界這麼久了,卻是除了那個男人之外第一次如此看一個男人睡覺,不自覺的,藍衣女子臉蛋越發的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