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該死。”寒光一閃,舞冰心長袖一揮,一股人肉眼看不清楚的光飛速朝著剛才那個起轟的官員打去。隻見那官員臉色立變,爾後毫無生息的倒在了地上。
莫宇澈、慕容嘉羽和袁烈等人都聽到了舞冰心那冰寒的話語,看著這不可思議的殺人場麵,都驚訝的長大了嘴,所有人看舞冰心的目光也都變了,都不僅僅是停留在舞冰心那絕色的容貌上了。
“看不出小丫頭竟然有如此能耐,不錯,如果姑娘今日肯答應歸入老夫麾下,那麼將來的榮華富貴,絕對是取之不盡啊。”奸詐一笑,看著舞冰心的眼光也變了。想著自己的手下,能夠有一個如此的人物,那也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想收她,那也要看看我是否答應。”突然,天空中傳來一身邪氣十足的話語,那注入內力的話語一絲不漏的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裏,所有人都震驚的將眼睛到處瞄著。
而舞冰心卻在聽到這聲音後,身體不可壓製的顫抖起來,臉色也有些蒼白。
慕容嘉羽擔憂的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很投緣的女子,眼裏有著擔憂。
偶舞冰心眼眸卻隻是定定的看著某一顆茂密的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
“哎!還是被你發現了。”突然一聲魅惑的男音無奈的響起,之後便消失。可是在眾人剛鬆懈的時候,一如天上神仙下凡的一名白衣白發男子便出現在了眾人麵前。那恍若嫡仙的氣質和絕佳的容貌,纖長的身材,讓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同時想到:“難道真的是天神下凡?”
“妖孽。”看著周圍女子那花癡的眼神,男人們震撼的神情,舞冰心咬牙切齒狠狠的說道。
“儀兒也這麼覺得?看來為夫的魅力依然沒有下降嘛。”爽朗一笑,數天來心裏的鬱結這個時候也解開了。隻是看著林來儀身邊的男子,眼眸裏便有了一絲深思。
“哼。”想著前些日子這個男人對自己所說的那樣無情的話,心裏一陣難受,轉過頭去不看軒轅赫,小孩子脾氣一覽無餘。
而在場所有人也都大跌眼鏡,天啊,原來這個兩個如仙一般的人兒是夫妻,難道真的是神仙下凡嗎?
“儀兒,還在生氣。”有些心疼的來到林來儀身邊,孩子氣的將莫宇澈擠到一邊,眼裏滿是憐惜的捧起林來儀的臉,柔聲問道。
“你不是說不要我了嗎,怎麼現在還理我啊。”說道這裏,數天來心裏的委屈頓時宣泄而出,對著軒轅赫又打又踢的怒吼道:“混蛋,大混蛋,你怎麼可以就那麼不要我,怎麼可以一個人去麵對前方未知的危險,你明明知道我絕對不會同意你那麼做的,可是你還那麼狠心,我討厭你,討厭你。”又打又踢的對著軒轅赫一陣發泄,讓眾人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原本在他們心中為其築好的形象瞬間垮塌,原來美女也瘋狂。
“好了,我錯了,從今往後我不會再扔下你,我們帶著姐姐離開這裏,永遠不再回來了好不好。”聲音大小適中,卻剛好能夠讓在場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而一旁被如此變故晃暈的慕容嘉羽卻在這個時候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抱在一起的男女,看著那如嫡仙般的白發白衣男人,腦海裏不停的回放著男人剛才的話,姐姐,這兩字好熟悉,好多年了,這種感覺似乎讓她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個髒兮兮的紅眸男孩兒乖巧的叫著自己姐姐。
“赫,這個就是大公主。”發泄完畢之後,看著一旁莫宇澈戲虐的眼神,有些尷尬的別過頭去對著軒轅赫說道。林來儀沒有點明大公主就是他的姐姐,而是希望他自己去確認。
“……姐姐……”原本臉上那燦爛的笑容瞬間僵硬下來,顫抖著身體,嘶啞著嗓音叫出了那個二十多來都未曾叫過的兩個字,心裏一陣緊張。
“你……你是?”兩眼不可置信的瞪大,看著眼前這如嫡仙般的男人,心裏的真相呼之欲出,眼裏迅速蒙上了一層霧氣,這一刻似乎誰再給她些激動的事情,怕是慕容嘉羽會承受不住就此昏倒。
“我是赫兒啊。”這個字也是姐姐給他取得,因為那個時候羽皇還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他,皇後也不提及,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名字。
“……赫兒?”原本死寂的眼神慢慢恢複著光亮,那明媚的眼眸裏滿是驚動的淚花閃現著,顫顫巍巍的抬起滿是繭子的手,想要去試探一下,眼前的一切不是夢,希望這一切是真的,她的赫兒,她的弟弟真的回來了,也好讓她覺得,這麼多年來苟延殘喘是值得的。
“是啊,我福大命大,沒有死掉,我回來了,這一次赫兒接你離開這裏,我們和儀兒一起回蝴蝶穀去,過幸福安逸的日子。”語調很輕,卻讓一旁的莫宇澈和袁烈聽了個清清楚楚。兩人對看了一眼,那眼裏的震驚隻有彼此心裏才明白。蝴蝶穀獨立與各國之外,自成一派,江湖紛爭也更是與其無關。那裏就如神一般的存在,所有人在聽到蝴蝶穀三個字莫不都是聞風喪膽,要麼就是恭敬有加。那個地方,有著所有武林人士、朝廷皇親們夢寐以求的珍寶,你就算隻是得到那裏的一枚小小果實,吃了之後也可以讓你成為武林絕對的頂尖高手。那個地方寸土寸金,卻無人知其坐落在何處,隻知道誰要是想要去那裏,那麼在半路上那個人就會暴斃而亡,絕對沒有人例外。
“你真的是蝴蝶穀穀主?”激動的來到軒轅赫身邊,想著這個男人是妻子的弟弟,那麼相信他一定會幫忙隻好兒子的。這個兒子雖然不是他袁烈的,也可以說這個孩子是他袁烈這輩子最大的恥辱。但是孩子無罪,所以如今有了希望,袁烈還是不願意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