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月想了想,然後才知道,原來是那次夏憶受傷的事情,於是聚精會神的聽著.
“你絕對想不到,居然是莘悅道長.”耿邱然當得知此事時,也是為之一愣,這莘悅道長為何要至婉清月於死地不可.
“辛悅道長……哦,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女的道長對不對.”婉清月思索了會,然後恍然大悟,“可是……我和她跟本不熟,怎麼可能……”
“著也是我奇怪的地方.”耿邱然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好吧,不管那麼多,眼前是得要好好去麵臨近在眼前的比試啊!”婉清月想想就懶得再思索.
耿邱然見婉清月也不追究什麼,也隻好作罷,“還是那句話,小心點好.”
婉清月不滿的嘟了嘟嘴,各個都這麼說,好像自己一定輸似的,“知道了啦,反正大家都這麼說,不知道聽了幾遍了.”
耿邱然摸了摸婉清月的腦袋,“光知道可不行,得要記住才行.”
“嗯嗯.”婉清月乖巧的點了點頭.
有了《琴禦劍》,婉清月興致勃勃的練起了琴和劍,想盡頭腦去領悟,琴音如何能掌控劍.
“夏憶,你說,我這劍法練得對不對?”待婉清月“轟”的一下擊碎麵前的巨石後,對著夏憶問道.
夏憶不禁在額頭上摸了把汗,差點一把撲到婉清月那裏,但也隻好欣欣然的說道:“宮主,您練得太對了.”
“對就好,對了,昨天讓你查的,查出來了沒?”隨後,婉清月轉移著撥弄琴弦,然後問道.
“屬下去打聽過,好像不是各派之人,應該屬魔教……而且可能和上次在茶館,聽到的蒼涼閣有關,但不知是不是屬實.”夏憶一五一十的稟告著.
婉清月眉眼微微一眯,“什麼教?”
“魔……魔教.”夏憶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再輕聲重複了一遍.
沒想到還真有個魔教,婉清月一般隻在現代的上看過,卻不曾想,這還真真實實的遇到了.
“好吧,那隻能查到這麼多?”婉清月又細細問著.
“是,還有,春雨飛鴿傳書,說逸王爺的病情好像壓製住了,讓您放心.”夏憶驀然回複著.
婉清月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夏憶,我們來這裏多久了啊.”
“回宮主,已經一月有餘了.”夏憶雖然不知道婉清月為什麼這麼說,但還是回複著.
婉清月托起下巴,想著,一個月了,好像我穿越來也要一個季度多了,看著夏天變秋天.
最後一場比試,婉清月決定瀟灑一回,居然奇跡般的準時抵達目的地,頭頂白絲鬥笠,一襲青衣下隱藏著天蠶絲,一把冰淩劍在側,身後跟著夏憶抱著一把古箏.
微風翩翩而起,又是一場恍若隔世的情節.
“夏憶,等候我讓你遞出古箏,你就給我,明白嗎?”婉清月在賽前開始吩咐.
夏憶點了點頭,“屬下明白.”
因為是最終比試,所以閑雜人等都不會出現,除了已經認定的前十中的其餘八位.
其中自然包括了第三的莫冥漓,第四的耿邱然,第五的段子夜,第六的白蕭杼等,至於第一及第二,自然是花落婉清月和另外一位魔教之人手裏.
“呼.”深吸了口氣,婉清月猶如“兵臨沙場”.
所謂高手對決,無聲勝有聲,婉清月內心忐忑不安,這應該怎麼開場,直接打?還是說些什麼?
沒想到的是,對付先開了口,略帶些疑問的口吻,“水無月,水月宮宮主?”
“嗯,那請閣下也給個名號好了.”婉清月不似和段子夜他們比武那樣嬉笑,因為她知道這場戰爭的勝負在於每一步.
“夜風行.”夜風行淡然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他不是不說,隻是沒有人過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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