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估我,我可不是什麼武功高強之人,我明明是一弱女子!”婉清月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自己是弱女子,如果這樣,天下還有女子是強的了嘛!
“兩位,要交談,可否比試完了之後,現下,比武開始了.”落花故意咳嗽了兩聲,點撥道.
白蕭杼很自然的從袖中取出早已備好了的玉蕭,婉清月雖然表麵上說著留情,但內心卻沒有分毫的氣餒,轉而拿起了古箏,準備來場琴音對決.
對此,婉清月還是心有餘悸,畢竟,自己是新手上路,別人卻是老手成熟!
這種樂器的對決,靠的就是內力和注意力,稍有不慎,就滿盤皆輸,容不得半點差池.
白蕭杼麵對於婉清月的琴音,對付起來還是綽綽有餘的,但他並不想下手太重,這樣傷到的可不至身了
婉清月沒過多久就已經滿頭大汗,轉念,覺得應該要換個曲風,說不定二十一世紀的曲風,更容易對付!
峰回路轉,婉清月輕輕撥動琴弦,努力想著當年自己的彈琴經曆.
白蕭杼不驚訝於婉清月換的曲風,驚訝的是那層出不窮的曲調,根本就是聞所未聞,聽所謂聽.
“太好了,起作用了!”婉清月看到白蕭杼有些不足以招架,於是暗自找到了對付他的方法,說好聽點叫變幻莫測,難聽點叫瞎彈奏.
最終的結果出乎意料,卻也好似在情理之中,婉清月依舊以那微弱的瞎演奏的優勢贏了.
“夏憶,哦耶,我又贏了啦!”婉清月歡呼雀躍的蹦噠了幾下.
夏憶送上的是些許欣慰的目光,自己主子還算沒丟臉丟大發.以夏憶的觀點,這次比試折磨的是台下人的耳朵.
“宮主,我們還是快回去吧.”夏憶扯了扯婉清月的衣袖.
婉清月蹦蹦噠噠的就回去了.
“夏憶,咱們去外麵吃飯慶祝慶祝!”婉清月興致勃勃的起身說道.
夏憶點了點頭,隻要不出什麼亂子,就隨自家主子去吧,總比在這兒無聊要強.
婉清月頓了頓,笑盈盈的跑開了,“夏憶,等我會兒,我去去就來.”
夏憶不知道婉清月要去做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
“白蕭杼~”婉清月柔弱般的“飄”到白蕭杼身邊,“小蕭蕭~”
“停停,要說什麼直說無妨.”白蕭杼突然覺得一陣寒意,不禁哆嗦了幾下.
婉清月打了個響指,“聰明人就是好說話,來來來,咱們商量一下這次比試的事情吧.”
“那你認為呢?”白蕭杼泯了口茶,展開折扇,反問著.
婉清月笑了笑,“要不咱們喝喝茶,吃個包,慢慢聊.”
“要出去隻說好了.”白蕭杼一眼就明白了婉清月的用意,就直接說了出來.
“賓果,好,咱們快點走.”婉清月拽起白蕭杼就匆匆離開了.
夏憶見的了白蕭杼的身影,一臉的無奈加苦悶,仰天無聲的大吼,自己宮主到底在做什麼孽啊.
臨走前,婉清月特意選了個鬥笠帶上,她可不希望又遇到什麼熟人.
“話說這武林盟會,隻手來人一露臉,嗬,一看,此人麵色傾城出水於人……”台上一說書的正說的娓娓道來,下麵坐著聽的人,也聽的津津有味.
這是這裏的一處好地方,聖上親封之地,時常有說書的來講講,偶爾還會舉行個什麼比賽,假以時日還可以相聚討論國家政事,卻不會被抓去.
所以這裏取名為“暢悅閣”,悅同曰,取的是說的斜意音.
“這裏真的什麼都能說嘛?”婉清月問道.
白蕭杼點了點頭,玩轉著手中的瓷杯,“嗯,隻要你能說,便能隨便說.”
“真的假的,萬一說出來了,一不小心給暗算了,可不劃算.”婉清月聳了聳肩膀,搖了搖頭.
“自然不會.”白蕭杼眼光微微淡然,聚集起一絲絲的光線,轉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