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月無奈,搖搖頭,麵對著妹妹欺負哥哥的場景,還真是第一次,“你們兩個還是自己解決吧,我就先告退了.”
長孫青瀅笑了笑,一手拍在婉清月的肩上,遞上了一塊璞玉做的玉墜,“這個給你,你拿著這個到南嶺國,有什麼事情,我肯定能盡力幫你!”
“這個很有用嘛?”結果玉佩,婉清月望了望.
“當然了,這個可比黃金還有用.”長孫淵離還沒忘揉了揉肚子,言吐一番.
婉清月點了點頭,“哦,這樣啊,那麼謝了,以後有緣再見!”
“嗯,好了,哥,這下乖乖跟我回去,要是讓紫萱姐知道你又跑出來了,非得要下令全國通殺.”長孫青瀅托著長孫淵離,然後大步往她來時的方向走去.
慕容奚瑤扯了扯婉清月的衣服,“嫂嫂,那幾個人是誰啊?”
“嗯他們幾個啊,應該是兄妹,不去理他們,我們繼續去吃吧,還有好多東西沒吃呢.”婉清月擺了擺手,然後牽起慕容奚瑤,朝前繼續走去.
暗影跟隨在慕容軒逸身後,淡淡的說道:“王爺,要不要告訴王妃,那幾個人的來曆.”
“無妨,知道無礙,不知也無事.”投手,言之,嘴角微微上揚,略過一絲笑意.
“呼,啊,累死了.”迎麵倒在床上,婉清月送了口氣.
今天她陪慕容奚瑤東奔西走,吃好喝好,無不盡歡,蹦啊跑啊跳啊,什麼都做了,就差沒直接趴地上累死了.
推門進來,春雨笑著道:“娘娘,可以用膳了.”
“嗯,好,拿過來好了,我懶得走.”張開小半隻眼睛望一望,然後繼續趴下.
春雨點頭稱是,閉門要退下.
“啊,等一下,春雨.”婉清月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叫住了春雨.
“娘娘,還有什麼吩咐嘛?”止步,春雨上前疑惑得問道.
婉清月笑了笑,拿出一塊玉佩,放在春雨麵前,“春雨,你認識這塊玉佩嘛?據說好像很貴重,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啊.”
拿起玉佩,左右看了看,春雨搖了搖頭,“娘娘,應該沒什麼秘密,不過這是用上好的璞玉做成了,價格應該不低,上門還刻了一個字.”
“是嗎?”拿過玉佩,細細看了看,在那玉佩的紋路上隱約摸索著,有著一個字,“真的耶,好像是個瀅字,有什麼用意啊.”
春雨思索了下,“應該是一個人的貼身之物,一般都會這樣刻個字,代表這玉佩的主人名字中有個‘瀅’字.”
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哦.原來如此,那麼應該不是騙我的.”
“娘娘,這玉佩有什麼含義嗎?”春雨不禁問道.
婉清月收起玉佩,擺擺手,示意沒什麼,“隻不過是一個人給我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你下吧做事吧.”
“是.”
轉念,婉清月又趴在了床上,開始學早上那樣滾起來.
轉念間,“啊啊啊啊啊!”
婉清月欲哭無淚,“嗚嗚,今天忘記交給師父字畫了,怎麼辦,怎麼辦,要死了啊!”
“娘娘,出了什麼事?”夏憶原本在外麵值班,卻突然聽到婉清月的叫聲.
進門,夏憶看到婉清月一臉無助的樣子,一副想哭哭不出的樣子.
“哇,夏憶啊,憶啊,小憶憶啊.”某娃子用著最親昵的叫聲,叫喊道.
夏憶聽得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還不禁寒磣了一下,用手撫了撫雙臂,“娘娘,您有事就直說吧,奴婢能做的一定幫您.”
婉清月一聽,立馬跑到夏憶麵前,“小憶啊,你會不會畫山水畫,就是有山有水的那種.”
“這個奴婢不是很擅長啊.”夏憶有些為難.
“天要我亡啊,你居然不會,果然是要死的節奏啊.”婉清月再次欲哭無淚.
轉念,夏憶弱弱的說,不過還沒說完全,婉清月聽到了前半句,就已經一溜煙的離開了,那速度堪比‘劉翔勝似火箭’,“不過,聽月霜說,王爺應該會畫山水畫.”
“月霜,月霜,去哪兒啊,每次要找她都找不到,不找她她就自動出現!”婉清月鬱悶的嘟囔著.
驟然間,路過一個宮女,婉清月一把拉住了她,“你知不知道月霜去哪兒了?”
宮女轉身,麵色憔悴,臉色還有點發白,婉清月頓時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