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公路‘旅行’(一)(1 / 2)

5月29日下午3:00“Wearethechampions.我們是冠軍。”“Wearethechampions.我們是冠軍。”“Notimeforlosers.這世界不屬於是失敗者。”“Causewearethechampionsoftheworld.因為我們是世界冠軍。”楊駕著車跟隨車內的音樂在哼唱著《WearetheChampions》。這時泰勒清醒過來了——楊開心地說:“嘿!終於醒來了......你睡了可將近一天!還以為你再也起不來了呢......如果餓了後麵還有很多食物,可以隨便挑!”泰勒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的手腳已被綁在一起,她擔心自己已經被楊——“不用擔心我沒有對你做什麼事。”他接著說。“什麼?”她冷淡地問:“你要對我做什麼事?”“我想你知道!”他把腦袋轉向了一側看著泰勒說:“無論你怎麼想我都不是那種人!順便說一下,我是楊。”她輕蔑地笑了笑回答:“比如說後備箱的那具屍體?還有綁架我的事實?你連人都能殺還有什麼做不了?”“所以我才說無論相信與否,我都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你就是個畜生!”她叫道。“隨你怎麼說吧......反正我都已經習慣了這些。”楊停頓了會兒微笑地繼續問:“想知道我們現在要去那兒嗎?”泰勒盯著他,從眼神中楊感覺到了那種憤怒——“去你的秘密小屋要把我肢解?”“什麼?”楊吃驚地問:“看在上帝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再這麼說了?我可不是漢尼拔!”“媽的!去死吧!”她朝楊豎了個中指便把目光轉向了車窗外。“我......”他有些失落,但又很快轉變了態度,“我們已經出了波士頓現在正向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駛去。另外你可以放心那些怪物們都在向城市內聚集,而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個山林遠離城市也遠離了危險,當然也遠離了那些怪物。隻要和我在一起那就會絕對安全!”他怯怯轉過腦袋看了看泰勒。而她那種不在乎的表情全都表現在了臉上——“我們可以談談嗎?”“該死!”泰勒突然用身子撞著車門,憤怒地咒罵說:“這簡直就是噩夢!如果換個出口就不必會遇見你,而你就會待在那兒!最好是被怪物們活活咬死!上帝在懲罰我......一定是這樣!”“嘿!夠了!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救了你一命也沒有傷害你,是你自己導致這些的!如果上帝要是懲罰你那麼他就是在眷顧我。”“你沒有傷害我嗎?”泰勒叫道,如果她的手沒有被綁上那就會使勁地朝向楊的臉扇過去。泰勒接著說:“你把我打暈了,一個大男人竟會向一個女孩兒下手!”“那是你在大喊!”楊皺著眉頭說,“你那麼做完全就會把我們都害死!知道嗎?”接著他看見泰勒的手腕上已經被麻繩磨出了傷口,並滲出了一點血液——“你的手腕怎麼樣了?”泰勒低下腦袋去看了看。如果楊沒提到這一點自己都忘了疼痛的感覺——“如果我說痛那你會給我鬆綁嗎?”楊考慮了會兒,心裏在計算著每種事情會發生的可能性並預估著每個動作可能引發的後果——“嗯,應該可以......”他聳聳肩不確定地回答:“前提是在你不攻擊我的情況下......但這會很困難不是嗎?”“那如果我是要攻擊你了你會怎麼做?殺了我嗎?”她問道。楊長歎了一口氣回答:“在你心中我就完全沒有好的一麵......我絕對不會去殺害任何一個無辜的女人!但是在鬆綁後如果你采用任何方法來攻擊我,那麼我就會停車把你單獨扔在這個荒郊野外,不會給你水和食物。按照六月份每天平均的溫度在82.4℉(28℃)的情況下你可能會生存2~3天,除非你願意吃路邊的野草來獲得水分,要是想考驗自己身體的生存極限......那就來攻擊我吧!”泰勒無法否認......楊絕對是自己見過的最特殊也是最變態的人!然而這裏除了一望無際的公路剩下什麼也沒有。也隻能跟著楊一起走了,唯有這樣才可能提高生存幾率——“我不會反抗的,給我鬆綁!”“好,我從不喜歡別人反悔!”他從褲兜裏掏出了一把威戈多功能刀扔在了泰勒身上,說:“如果鬆綁後你試圖拿這把刀來傷害我......那就自己想想後果吧。”泰勒咬著牙抓起功能刀用嘴拉出了刀片,然後衝向麻繩在反複摩擦......然而使用這把刀還可以捅入楊的脊椎骨裏讓他嚐試那種極度的疼痛。泰勒越想越憤怒,以至於摩擦麻繩的速度也在逐漸加快——“別忘了我再次提醒你!如果沒有遇見我你根本都不可能活著走出波士頓。”“你怎麼知道?”她憤怒的朝向楊咆哮道,“你怎麼可能就知道我活不下來?”“你說的對,我什麼都不知道!”突然他踩下了緊急刹車!使得泰勒被突如其來的強大慣性閃到了一旁——“嘿!該死的!你他媽瘋了嗎?”她接著叫道。“走,快下車!”楊平靜地對泰勒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自由了......走吧!憑你的這種性格我相信你會生存下來!現在離開這輛車我不會攔著你!”泰勒隻是坐在車上兩眼直視盯著楊,沒有說任何話。“走啊!我是個變態。”楊隨即對泰勒吼道:“我殺了人,我是禽獸!你埋怨我,恨我,而你自己就非常神聖!和我一樣變態的人在一起是不對的!所以我現在還你了自由,快去找那些和你一樣神聖的人去啊?”“不!你是故意的!”泰勒開始哭了,並且還哭泣的非常大聲!她接著啜泣道:“在這個地方你讓我怎麼活?這裏沒有怪物但是你讓我去哪兒?”“我不管你去哪兒!”楊喊道,他的偏頭痛開始發作了,“剛才就已經說過那些細則,但你還是一心要想傷害我!難道我瘋了嗎?要一個威脅自己生命的人留在身邊?”此時泰勒還在哭泣。楊看了看她繼續說:“等等......等等......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恍然大悟地說:“你不是單純的恨我,而且也在恨你自己!”的確,泰勒是在憎恨自己!小時候沒有童年,長大之後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醫學上,沒有自己的私生活。好不容易在MGH(麻省總醫院)得到工作,生活得以步入正軌,但沒有過多久之後世界又變成了這樣……如果用兩個字來形容自己的生活那就是“悲劇”!泰勒內心是個非常堅強的女孩兒,但這個不尋常的事件卻改變了她內在的某些東西......泰勒是為了自己在哭。“好吧,”楊搓搓頭發,說:“對不起我失態了......”接著他扭動鑰匙啟動了車子。很快就在這幾秒鍾之內,泰勒迅速地把刀刃尖部頂在了楊的喉嚨處,並用力按了下去——“哇噢......這可真是......動手吧!還在等什麼?這就是你能殺掉我的唯一機會。對了在我死後麻煩你看著我那空洞的雙眼說,以後別再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