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蹲下的資勢停住,努不可遏的推開我罵道,**在幹嘛。
我被唐糖用力的推開,摔倒在門,門的手把重重的擊在我背部,痛的我呲牙咧嘴,強作鎮定的說唐糖,你不要再作賤自己了。
唐糖嘲諷笑道作賤,生得本來就如此賤,何來作?
我慢慢的站起來,扶著門,痛心入骨,說,唐糖你聽我說,你可以重新來過的。不管一個人以前經曆了什麼,或者遭遇了什麼,當她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就該是嶄新的一頁了。我說過的,你忘了麼?
唐糖撿起那顆被我踩過的藥丸,嘲笑道安心,**你是誰呢,當自己是聖母來解救我的麼?
唐糖指尖指向我,憤激的喊向我,**有資格麼?
因過於疼痛,導致臉色有些無血的蒼白,我有點虛弱的,強作說道,對。我是沒資格的。如果你奶奶的那天沒有喝酒說出的話,我根本當你是個過路人。可是,唐糖,不是這樣的。你是把我當朋友吧,嗯?不然你為什麼會對我傾訴呢。
唐糖如受打擊似的,眼淚流了出來,抱頭痛哭,說,安心,你不會懂的。你知道在午夜人深的時候,身體如千萬螞蟻被爬過的那種惡心,如痛苦深深的灼熱。我解脫不了,解脫不了...
我突然想起方直說起一句話,她不過也是個可憐的人,隻是命運的不坎,讓她誤入歧途而己。
我步履艱難的接近唐糖,似安然一樣,每當我不開心沮喪的時候,他總會過來輕輕擁抱我。
唐糖從安心的懷抱感受到她的好意,剛才對安心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她自己也很難受,唐糖帶著抽咽的聲音,一直說對不住對不住....
安然許久未見安心回來,有點坐立不安。想起來出去找安心,卻看到安心被一個女孩扶著進來,安然並不注意到安心身邊的女孩,隻想知道安心怎麼出去一陣子,就臉色如此蒼白。
顧城和顧早早卻因為一個電話早早的走了,隻剩下周帆和安然。顧城本想和安心說下再走的,可出於事情的緊急就提前走了。
安然走向安心麵前,擰著眉問,你怎麼了?那裏傷著了
我擺擺手,傻瓜式的笑容說,剛才去洗手間,卻因為地滑,撞著門而己。小事小事...
唐糖身體微頓,垂眸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安然擔心的檢查安心的身體說,還疼麼。要不先回家哥幫你揉揉...
我擺擺手說,哥,沒那麼嚴重呢。
安然這才注意到安心身邊的女孩,感覺眼熟,疑惑的看向安心,我介紹說,哥,這就是上次向你問路的那女孩,上次誤會她呢。安然揣測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柔聲向唐糖說,謝謝你扶安心回來。
唐糖垂首點點頭,因為垂首,旁人看不見她的臉泛紅。不知道為什麼,唐糖在安然麵前總是會不知覺得收起張揚,叛逆。
周帆卻有些不知所措,跟失了魂似的,好半天,才看明白,眼前這個五顏六色的女孩如此的特別,如此的入他眼。
唐糖似乎有些接收到熱切的目光,抬頭望起,正是那個周帆跟失了魂似的望向她,唐糖瞪了他幾眼,做起凶狠的表情。相反,周帆竟沒有一點不痛快的表情,反而覺得唐糖新鮮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