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晚上,我在迷迷糊糊之間被小花舔醒,覷到窗縫落進的灼灼日光,才唉喲一聲跳下床,笑罵道,小花是餓了才叫我吧。小花是誰呢,小花就是我家的貓,本來想叫它小花子,但聽安然說會像乞丐花子那樣,我說好養窮唄,不過還是聽安然的,小花小花的...
我手忙腳亂穿上安然收好的衣服,小花喵嗚一聲撲過來調皮地咬我露在外的圓潤腳踐,癢癢的,我輕輕地噔了它肚皮一腳,說,去去去,餓了去外頭找安然要魚去。
一人一貓嬉鬧了一陣,推開門見外屋窗門虛掩,桌上是安然留的早餐,稀裏呼嚕喝完粥,準備要往學校去,我家離學校較遠,要經過條條的巷子,安然幾次都提過讓我住校算了,但我不舍得離開安然,毅然選擇每天走著去,不過,走久了也覺得沒什麼了,安然也沒什麼提了。這不,就出事了
剛經過巷子,身子就被人拖著,捂著嘴巴,唔唔唔,身後傳來屬於男人的味道,喘氣的氣息直噴在我脖頸上,傳來磁鐵般的聲音來,說,小聲點,要你配合我,等我逃過就放過你,你點頭就當我答應我。我哆嗦的點點頭,那男人冰涼的手指俯在我脖頸上,我聽到後麵傳來似乎有一大幫人的聲音,很吵很雜,那男人低聲說,對不起了。我沒反應過來,那男人的手將我反過來,剛想看清楚他樣子,一個溫暖濕潤的唇壓在我的唇,大腦一片空白,幸好的是,隻是貼著而己。我的神經緊繃,鼻尖滲出細汗,男人整個身子壓在我的身上,我斜眼一鱉,隻見一大幫穿著黑西裝從巷子經過,見我們隻是像情侶那樣親吻,隻看了一眼就走開了。
我似乎聽到那男人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難道他要躲的人就是那些人,忘了他的唇還貼在我唇,我推開他,麵色發熱,用手指扶摸著唇,心裏暗暗罵道,奶奶的,這還是我的初吻,居然給了陌生人。心裏大燥火,真是生氣了,這樣被吃豆腐,還是第一次!扶著臉,剛想爆發,突然看到他向回頭一瞥!那絕對不是花花公子的眼神,敏銳沉著,還帶絲陰冷。隻是這精光在鷹眼中一閃而過,轉過頭望著我說,剛才謝謝你了。
我這時才發覺他很熟悉,但又想不起在那裏見過他。戴著鴨舌帽,而帽子下麵是透明蒼白的皮膚而惹人注目,血管隱約可見,就像是許久沒曬過太陽的皮膚般,如扇般的長長睫毛擋住的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卻因為是雙眼皮而不顯陰柔。他的鼻梁不像外國人那麼高,但也是極好看的。眼睛下的淚痣卻另他添上妖魅的感覺。那男人卻撲哧一笑,說,小姑娘,你該不會因為我一吻而定情吧。先說明我可沒有戀童癖啊。我呶呶嘴,說,那我也沒有忘年戀啊。切
那男人再笑眼睛也會帶點陰冷的感覺,再加上什麼黑衣人的,心中察覺他不好惹,隻想離他遠遠的,說,這事也完了吧。剛你輕薄於我我就不計較了,隻想你以為別說認識我就好了。我可不想上演什麼警匪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