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滿臉油光,淫淫的眼神看著小玉兒說,如果你讓這女人陪我睡一晚。我就不在你場子鬧事,怎樣?方直還沒得及說話
,小玉兒怒火中燒的想用酒瓶砸那男人的腦袋,所有人都愣愣的,我心細的發現小玉兒想用酒瓶砸那男人,火箭般的衝過去抱住小
玉兒的腰,誰知小玉兒被突然的推力抱住,站不住,酒瓶就這麼砸中那男人,因為包廂都有些暗暗的,看不到地上滾動的酒瓶,腳
一滑,頭砸向剛才小玉兒打爛的酒瓶粹,瓷片四裂。劇痛之下,我尖銳的叫了起來。這時顧城趕過來,本來方直發信息叫顧城來是
想聚一聚,顧城剛來就看到摔倒在粹片當中,顧城慌忙的轉身,看著頓在地上緊緊捂住眼睛的我,迅速的將我抱起,衝向停車場。
那男人因為看到顧少也來,來不及生事,其實也有點害怕顧三爺的,趕及叫手下送自己進醫院止血,小玉兒雙瞳驚住了。她沒想到
才認識幾天的安心會救她,方直側臉看向小玉兒,淡淡說道,將這裏收拾好,你自己下班注意,那班人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的。小
玉兒愣愣的點頭,方直說完也隨著顧城走了
我頭上的血滴在顧城的襯杉上,溫熱。他說,安心,你忍著點,我們這就到醫院。安心,忍著點,別哭。說完他就將我塞到
車裏,然後脫下襯衣包在頭上,便開車邊聯係醫生。
聯係完醫生後,他便騰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的手,他說,安心,別哭,咱們這就到了。這就到了!
迷糊中,我喊了一聲,哥。
那時,我想,安然,現在肯定在上班吧。因為眼睛的劇痛,眼淚不停的流下來。
我的眼睛纏著厚厚的紗布,就像印度人那樣包著,我從床上爬起來,用手小心的觸摸紗布。我想,完了,我不會破相了吧?突
然,有一雙手抓住了我觸摸紗布的手,聲音因熬夜而導致略略的嘶啞,他說,別動,會感染的。原來顧城一直陪著我,累得在我床
邊睡覺了。我緊緊握住他的手,我說,我不會破相了吧?顧城冷冷的哼聲,你沒相那來的破啊。我皺皺眉頭,也哼哼聲,說,是沒
相,那像你長得這麼禍水啊。
顧城一把將我推到在床上,說,你媽生你的時候是臉先著地麼?這麼危險你也去湊熱鬧。我撇開臉不看他,我這不怕小玉兒
出事麼。顧城冷冷的說,那也不是去用腦袋頂玻璃的。這次險是頭,下次要是臉著地,估計眼睛都沒了。我接受教訓,的確缺少一
根筋,至少我證明,思想總是跟行動一起執行的啊。
顧城在斜靠在窗戶邊,風吹過他的襯杉,我再也找不到形容詞,就是好看。我向他問道,借我手機吧。顧城雙手抱在胸前,
說,幹嘛,要我手機號碼?我翻他白眼,說,我給我哥報喜,證明了我是出生時的臉先著地的行嗎?心裏有點大惑不解,什麼時
候跟顧城熟到可以耍嘴貧了。顧城嘴角彎起一弧度,笑得那麼好看,我用手擋住,說,你不要蠱惑我了,速速借我手機。顧城走過
來像摸小狗小貓那樣摸我的頭,拿出手機借我。有了手機,心裏卻擔憂起來了,這次帶著傷回家,什麼跤可以摔起這樣呢,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