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曆9990年秋,棲亭山上寒風瑟瑟,山林裏落葉繽紛,一片蕭索。
在棲亭山附近的一個無名的山腳下,一道白色光束從天而降,落入山腳下的一個圓形土堆中,激起一陣陣塵埃。
光束散去,一個少年平躺在土堆上,臉上還保留著痛苦的表情。他身穿單薄的白衣,雙手緊緊抓住一把三尖兩刃怪刀,在這寒風瑟瑟山腳下顯得格格不入。
不久後,土堆前方不遠處,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年和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正騎著馬在山腳小道上向土堆方向走來。
那個青年對少年很是恭敬,看樣子像是主仆。
“奇怪,剛才不是有一道白光在這邊發出嗎?這像是有奇物出現的征兆,怎麼到了這裏就不見了呢?”
少年喃喃道,眼睛四處掃描,在找口中所說的奇物。
“咦?公子,你看那個土堆上好像有個人躺在那裏,不知是死是活。”
青年眼光淩厲,看到土堆上躺著的人,回過頭去對少年道。
這片地方人煙稀少,現在看到居然有人躺在土堆上,青年很是奇怪。
“阿得,我們過去看看。”
被稱為公子的少年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催馬上去查看。
“公子,是個少年,還活著,隻是昏迷了而已,周圍都沒有足跡,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
青年阿得跳上土堆,伸出手指探了探躺著的少年的氣息,再看看周圍的環境,對那公子道。
“咦?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有點親近,但是以前絕對沒見過這人,真奇怪!阿得,先把他帶回去吧,看他樣子怪可憐的,這麼冷的天,還穿這麼少,要不了多久準被凍死。等他醒了,我還有事問他。”
那公子看著單薄的白衣少年,皺了皺眉毛,若有所思。
按理說,將這不知底細的人帶回去,是有點冒失。可是那公子卻生不出把白衣少年丟在這裏不管的念頭,心裏有一種宿命相識的感覺。
“好嘞!”
那個叫做阿得的青年回應道。抬起白衣少年放到馬背上,勒馬跟著那公子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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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楊白從昏迷中慢慢清醒過來。他晃了晃迷糊的腦袋,微微眯著眼睛,待適應了外界的光亮後才睜開雙眼。
楊白睜開雙眼後,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此刻正躺在一張簡陋的木床上。
“這是哪裏?我不是在東海龍宮嗎?怎麼會在這裏?”
楊白頭有點發懵,腦子一時候轉不過來。
他隻記得自己想煉化龍血,而後祭台上飛舞的祭文就鑽入的身體裏,緊接著身體裏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就暈了過去。
朦朧中他似乎感覺到一團白光包裹著他穿越了無盡虛空,被傳送到一個遙遠的地方。
“難道我昏迷中被紫芸她們那兩夥人抓住了?”
楊白剛想動一下,看看周圍的環境,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身體裏傳來。
“啊!”
楊白疼得慘叫了一聲。這種疼痛跟失去意識前的一樣,仿佛身體被碎開一般。
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楊白不敢再試圖動身體,而是試著動用靈識。
好在靈識沒事,楊白用靈識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
隻見這是一個草屋,建起來的時間不算太長,還帶著一些新木。自己奪來的那把三尖兩刃寶刀正安安穩穩地擺在草屋的桌子上。
“看樣子不像被他們抓住的樣子,否則他們不會放任我的自由,三尖兩刃寶刀也會被張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