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岩城靠近大海,楊白也到海邊玩耍過,隻是在海邊看海,總是覺得那裏的海受到了約束,看不到海的真相。
以前常聽叔父楊中海說海洋是如何的雄偉壯闊,也曾在腦海中無數次地幻想過大海中的景象,然而隻有自己置身其中才真正懂得大海的味道。
一個人,一艘船,在大海中不過是極其渺小的存在,和一粒塵土沒有多大的區別。
大海之大,遠遠超出楊白的想像。這天地,這世界都是大海的。時間、空間在這裏仿佛都停止了一般,這就是海。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楊白細細品味大海的壯大,將心神都置身******之中,把自己想像成大海裏的一滴水,隨著大海蕩漾。
“天問”中曾有言,萬物的存在都有它的道,世上的武學也都是在這些道之中演化出來的,本源始終是萬物之道。
“天問”沒有特定的武學,隻有心法,對萬物之道理解的想法。
天問,問天!一切盡歸於心!
楊白的心很大,自從得到“天問”之後,楊白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楊白認為,自己已經是與眾不同。
海洋的夜晚是寂靜的,周圍沒有一絲的聲音,靜得讓人發慌。
海洋的夜晚是孤獨的,唯有天空的群星給你作伴。
天空很幹淨,沒有一絲雜質,點點星光放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伸手就能抓到它們。
楊白被船主安排在船中間的一個靠近客房的小庫房裏,打開窗戶就能看到外麵的星光。這跟他在黑岩城的房間很相似。
這艘海船上除了船主和一幫水手之外,還有兩對二十多歲的神秘年輕男女,據說是此行的雇主。
這四個年輕男女很神秘,自從上了船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門窗都關得實實的。
楊白已經醒過來十天,而且住的也是靠近他們的房間,愣是沒見過那四個人長什麼樣子。
聽那些水手們說,那四個人,男的長得俊,女的長得俏,就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而且這四個人,很高傲,頭總是仰著,用鼻孔看人,好像什麼都入不了他們的眼睛一樣。
他們很看不起這些水手,不願讓水手們碰他們的東西。就連船主也要得到他們的允許之後才能進入他們的房間。
水手們不喜歡那四個雇主,非常不喜歡。要不是他們出手大方,撒出來大把的銀子,把這艘船給包了,水手們才懶得看他們的眼色。
至於此次出海的目的,看他們樣子,好像是要到東海去找什麼東西,海船航行的方向都是他們定的。
船主本來是不想接這個活的,但是後來最終被撒出的大把銀子給折服。
聽水手們這麼一說,楊白更對這四個人很好奇,隻可惜一直沒見到人。
海船一直往東而去,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東海深處的邊沿。
海洋的深處跟淺海很不一樣,在這裏除了要應付海洋的暴風雨之外,還要應付海洋妖獸的襲擊,可以說是十足的險地。
聽到水手們說現在已經快要進入東海的深海。楊白突然想起,和胖子在聽雨樓的時候聽一些商旅說過,前段時間東海深處出現過月級的章魚怪。
楊白把這事跟船主一說,聽說深海有月級妖獸的出沒,嚇得船主馬上跑去找雇主商量。
可是無論船主怎麼勸說,那幾個雇主依然堅持要繼續前行,並承諾由他們出手對付來犯的妖獸。
無奈之下,船主隻好繼續向深海駛去。
深海重重,不知蘊藏了多少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