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主子一旦有半點閃失,他的一名侍衛,可承擔不了那樣的惡劣後果。
拇指輕輕順了順石像眉間的一綹發絲,“主子,您好好呆在這裏,我去看一看紅鸚恢複得怎麼樣了。”
語畢,京俊藍色的身影便迅速消失在了墳墓口。
冷啊!好冷,顧沉舟渾身打著哆嗦,半夢半醒間,她感覺自己滾繞了好幾圈,她要尋找溫暖!
猴子呢?
猴子,娘親冷啊!快點給娘親一點兒溫暖嘛!
也不知道是不是猴子與她有心靈感應,居然她就摸到了一支熱乎乎的手掌,接著,又摸到了個平坦又寬敞,熱烘烘的飛機場,嘿嘿,不錯。
又滾了半圈兒,她便臥在暖烘烘的飛機場上大睡特睡。
也許是太安逸、舒服了,她不止打起了呼嚕,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
噓噓噓!
夢裏,她找了處簡陋的茅廁方便。
猛地,腦子裏劃過一道閃光,方才憶起,這是在做夢,她不能拉尿嗬!
顧沉粥是被尿給逼醒的。
路下熱絡絡的飛機場,跑到墳口解,丁丁冬冬拉完又火速跑回來,再次側臥時,卻感覺到一些不對勁。
飛機場咋會動啊?
上下起伏的。
惺忪的視線,隨著平坦的飛機場而火速向上移動。
這飛機場設計的別具一格,設計師逼格似乎很高,紫豔豔的,紫色的飛機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在她印象裏,飛機場一般都是白色的呢!
紫色飛機場上邊,是一團白皙的肉疙瘩,好似在上下滾動著,再往上,堅毅的下巴、嫣紅的兩瓣嘴唇,似三月綻放的桃花朵兒,婔紅雙頰,似六月邊的朝陽,烏黑的眉睫,根根可數,劍眉斜飛入鬢……
我勒個娘,忽然間,顧沉粥就清醒了過來。
這這這,不是飛機場,是一具美男的胸膛啊!
俊俏的五官好熟悉,禦爺?
這下顧沉粥徹底懵逼了。
呆愣了片刻,巧的貓兒身崩起來老高,崩了三次,總算看清楚了,美豔絕侖的男子,的確是她的禦爺,一襲紫衣,妖嬈又美豔。
如若拖去賣給妓院,保證那些個青樓姑娘鐵定砸了飯碗。
又見到禦爺了,顧沉粥激動的一顆心兒像一串被點燃的鞭炮一樣爆得那是一個辟哩啪啦。
爬上美男紫色起伏不定的胸膛,口水又沿著嘴角誕落,她都有點討厭自己了,真不爭氣,每次見到禦爺,都像個花癡色女,雙頰緋紅,臉兒滾燙,好想好想把他那個……
事實上,顧沉粥也這樣做了。
爪子爬上那堅毅的下巴,叭,響亮的一記親吻聲在黑暗的墳墓裏響起。
再叭。
這次波在了臉頰上。
再叭,波在眉宇處、雙睫上、
最後一口叭在了紅豔豔的嘴兒上。
滾燙滾燙,火辣火辣的,這嘴唇好柔軟嗬,像綢緞一樣絲滑絲滑的,本來想淺嚐止,可是,嘴兒仿若不受控製般,居然深入再深入……
握草,她終於吻到美男花唇了,這滋味兒簡直不擺了。
她高興得屁股又撅起來了。
禦爺,你莫感到委屈,這可是粥粥的初吻。
粥粥本來是要留給心底心心念念的高中初戀的,那個已駐紮在粥粥心裏多年的英俊男生。
可是,粥粥不想等了,禦爺,這是你初吻麼?
你可不要辜負粥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