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兩人刷刷揚頭,看到麵色黑如鍋底的明京笙,劉麻子慘叫一聲,“娘呀!”
伸手撈衣服穿。
奸夫也去撈衣服,可惜被明京笙給阻止了。
奸夫是張國子臉,長長的像馬臉,顧沉舟記起來了,就是帶著漢子們去捉拿她與猴子的那個為首凶巴巴的男人,果然與劉麻子有一腿,嗬嗬!
“你想……幹嘛?”
馬臉男人戰戰兢兢起身穿褲子。
“你睡我婆娘?”
“是你婆娘先勾引我的,不信你問她。”
露水夫妻通常是經不起時間歲月的洗滌,風吹草動各自飛。
馬臉男人套上褲腿,慌裏慌張抱著衣服衝出山洞。
劉麻子立在石塊上,冷得牙齒咬得格格打顫,她全身隻穿了一條褲子,衣衫早被明京笙搶先一步抱在懷裏。
雙臂環胸,劉麻子想逃跑,卻被明京笙一手抓住了她散亂的一綹頭發。
也許是抓得太過於用力,劉麻子身子歪了歪,腦袋抬了抬,甚至還看到她眼白翻了翻。
賤蹄子,浪騷蹄子的話音不絕於耳。
打罵聲、怒斥聲響於一片,男人之所以逆來順受,是因為顧全著幸福的家庭,哪怕是有時候賤內得理不饒人,做出一些對兄弟姐弟父母出格的事兒,他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所有的一切,都必須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礎上,也或者,明京笙本來性是懦弱的,也曾聽過村裏人的閑言碎語,為了和睦安穩的家庭,他寧願充耳不聞,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可是,如果這件事由他親眼目睹,那又另當別論。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種侮辱,能咽下這口氣的,除非男人是傻子。
妻子的肆無忌憚,無所顧忌,眼前上演的活春宮一幕,完全激發了他身為男人血性的一麵。
往死裏揍賤貨是必然。
“娘呀,救命,救命。”
“明京笙,你他娘的就是個孬種,漢子你不打,專打你女人,算什麼本事?”
劉麻子尖亢的聲音直衝雲宵。
再吼再打,拳腳聲隨著她的怒罵聲而節節攀高。
哇靠,這賤貨的話真是讓她重刷三觀。
偷漢子的人難道不該打?
漢子都跑遠了,你男人腿短追不上,自作孽不可活。
顧沉舟的身影,在原地繞著圈兒,不停地擺著PSFURE,快樂地跳著一段鋼管舞。
看著被按壓在石塊上,被揍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劉麻子,聽著賤女人鬼哭狼嚎淒慘聲音。
解氣,真解氣,揍重一點,再重一點,嘿嘿,不錯……
死賤人,偷漢子活該被揍。
終於揍夠了,明京笙坐下來喘著氣歇息,片刻,撈起旁側淩亂衣衫,狠狠地砸向了因抽泣身體不斷抽搐,臉種得像豬頭,哭哭啼啼的女人。
“跟老子回去。”
見女人蹲在石頭裝沒聽見,明京笙一下子又火了,伸手抓住女人一支胳膊,瘋了似地把她拽出石洞,往回家的徑上拉。
顧沉舟跑出石洞,背倚在石洞壁上,伸起爪子向漸漸消失在徑盡頭的兩抹人影揮手,“賤人,回去慢慢享受吧。”
憑她的推斷,明京笙回去無法平息心中怒氣,還會對劉麻子拳腳相向。
痛快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