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此槍法的人曾經說過,雖然不是每一條都是毒蛇,但卻招招致命。
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
“這一招追求的是極致的速度,你先學好第一式吧。”
李倚走到一旁坐下,看著李辰麟練槍,待會也好指點一番。
李辰麟手中長槍揮舞起來,要將槍當做蛇來使。
上山砍柴的人們每天都能看到山頂邊上一小孩在揮舞長槍。
到最後他們分不清那是長槍還是蛇。
又過了一個月,山上的小孩拿著一條蛇揮舞著。
這成了砍柴的人休息時的樂趣,李辰麟下山時也會帶些吃的給他們。
“你已經初步掌握第一式了,從今天起就不用練了。”
李倚的身體還是不好,現在咳時還會咳出些許血來。
李辰麟也沒有讓李倚失望,練槍時格外努力。
“那我們可以下山了嗎?”李辰麟問道。
粗略算來也有兩星期沒有回家了,李辰麟還真有些想家。
兩星期不回家江儀並不意外,李曜也沒說什麼。
“你走吧。”李倚歎息一聲,語氣中有些不舍。
“您不跟我走嗎?”李辰麟問道。
李倚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李辰麟有些不放心,李倚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
且要是遇到歹徒可如何是好。
李辰麟的一番勸說,李倚還是拒絕,態度十分堅定。
“我還有些事要去做,快下山吧。”李倚語氣中透露出急切。
對此,李辰麟隻好作罷,一個人往山下走去。
看著李辰麟離去的背影,李倚突然笑了,那一笑仿佛代表著生離死別,也可能是李倚在這世間留下的痕跡。
鮮血染紅了周圍的野花,紅色的野花此時看起來格外美麗,因為他們沾著的是李倚的心血。
李辰麟心顫動了一下,仿佛失去了什麼東西,很奇怪的感覺。
因為李辰麟是飛奔著下山的,所以沒過多久便回到了家中。
“爸媽,我回來了。”李辰麟在門口叫了一聲。
今天開門的卻是江儀,而不是家丁。
李辰麟走了進去,屋子內還有一個婦人。
江家的人?他們來幹什麼。
“我們家江坤也...”隻見那夫人掩麵哭泣。
“麟麟,你先回房間去。”江儀把李辰麟帶到他的房間門口。
摸了摸李辰麟的頭,便回到大廳之中。
那位婦人是江家的女主人,名叫江娟。
原來江家的家主也被楊華聯合那名老頭給廢去了一身修為。
江儀遞給江娟一張帕子,讓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你們江坤怎麼惹上了他們?”江儀問道。
江娟剛擦去的淚水又落了兩行下來。
“他兒子楊誌調戲我家夢雪,江坤便去砸門,本來快要打贏時,出來一個老頭,結果...”還沒說完,江娟便泣不成聲。
江儀連忙上前安慰幾聲,李曜也歎息一聲。
自從修為盡廢之後,李曜便整天這樣,寡言少語。
“對了,麟兒呢?”李曜問道。
“在房間呢。”
江儀送走江娟後,和李曜來到李辰麟的房間。
“麟兒,吃飯了嗎?”江儀敲了敲門便進去了。
隻見李辰麟在床上呼呼大睡。
“睡了,我們出去吧。”江儀笑了笑。
李曜一個人站在那裏,看著李辰麟楞楞出神。
麟麟這幾個月回家從來沒有睡過,這是不是代表他的修行結束了。
李曜心裏擔心起來,眼眶竟已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