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們早已出了府。”似是明白沐紫斂的疑惑,淩開了口道。
沐紫斂聳了聳肩,就知道。
走了大約有個半個時辰的樣子,終於眼前出現了一個小木屋,屋中略微有那黃色燭光搖曳,在這充滿黑暗的樹林間倒有些詭異的感覺。
來到木屋口,淩打開房門,“夫人,請。”
沐紫斂走了進去,便看到陌寒,絕,香影,三人都在裏麵,不由眉頭一緊,這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嗎?需要這四人齊齊相聚。
“夫人,莫急。”
聞言,沐紫斂目光看向香影,莫急?那這般是?
“夫人,主子怕這段時間夫人會有什麼危險,便叫我們都過來,何況此時也是個敏感的時間。”
聽聞香影的回答,沐紫斂眉頭一動,這到底要發生什麼嗎?
“夫人,給?”
那威武的麒麟裹著那金身,一瞬間讓人別不開目光,沐紫斂瞳孔一縮,目光從那麒麟向上看去,“這是?”
“玉璽。”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沐紫斂嘴角微抽,怎麼君瑾夜身邊有兩個惜字如金的家夥,看著陌寒的目光不由有些無力,“我知道,可這給我是做什麼。”
“主子說,隻要交予夫人,便是。”
“哦~”沐紫斂峨眉一挑,敢情這人真想讓她隨便玩弄啊!嘴角的弧度略微上揚,不知在打些什麼主意。
“君瑾夜此時被君瑾軒抓去,你們有何想法。”沐紫斂掃過那四人,目光間有些凝重。
“君瑾軒最近已得知先皇留給主子的聖旨。”
陌寒的話語落入耳畔,沐紫斂心猛地一驚,那人既然已知道了有那聖旨的存在,必是絕不會留下君瑾夜,也必然會懷疑這幾年間君瑾夜的偽裝,何況此時此刻玉璽還遭人偷走。
“他為何在這節骨眼上拿著玉璽。”沐紫斂看了眼那玉璽,這擺明是個燙手葫蘆明明知曉君瑾軒已知道這聖旨的存在,還拿這玉璽不就是讓他抓自己嗎!
“玉璽早於一年前便已在了主子手裏。”
一句話,沐紫斂怔住在了原地,目光牢牢盯著那陌寒,用力的咽下口水,這……敢情這玉璽都失蹤了一年,為何這君瑾軒竟然沒有任何一絲反應在!
“你……是說這玉璽一年前已被君瑾夜拿走,那君瑾軒沒有任何動作嗎?”沐紫斂指了指那玉璽,滿眼不敢置信瞅著眼前的四個人,玉璽便是天下,這玉璽被偷,何來如此平靜。
“這個,不知。”四人皆是搖了搖頭,這個曾經他們也想去查探什麼,隻是主子沒說,他們也不好私自行動,便也隻能作罷。
沐紫斂眉頭緊皺,君瑾軒當初平靜對待,為何如今卻是這樣大張旗鼓的把君瑾夜帶走,以私盜玉璽的名義,他到底想怎麼做?
“君瑾夜,既然早已料到君瑾軒會有這步,那他說了什麼嗎?”
“主子,隻說一切聽從夫人的。”
沐紫斂現在真想一巴掌拍死君瑾夜,他倒好把什麼事都扔給了自己,一個人隻要應付這君瑾軒。
“若我今天和他一起被帶走,他打算如何辦!”如果今天不是她執意不走的話,他這算盤必究玩完了。
“主子不會讓夫人你和他一起去的?”
沐紫斂看了眼淩那本是嬉笑的臉上如今卻是有些沉重,有些不解,難不成君瑾夜還會橫遭不測?
“皇上每年都會以不同的名目讓主子進宮,每每都是半月有餘,待到出來時身子便是一股子虛弱,發生了什麼,主子不說,我們也沒多問。”
淩的話語落入耳畔,沐紫斂的心更是揪緊在了一起,每年都要招進宮中,每次出來都是虛弱一片,君瑾軒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怪不得白日間,那些士兵要帶走他時,他不發一語,原不是料到,是早已習慣。
手指不由的曲緊成拳,指尖嵌入掌心,“如果我和他一起進去呢?”
“主子不會讓夫人一起被抓,如若真是如此,主子早已命我們把夫人救出來。”
心間一股哭泣的感覺席上腦中,目光深邃如海,他到底在裏麵經曆了什麼,如今君瑾軒已經知道了那道聖旨,是否就是……
“君瑾夜,知不知道君瑾軒已經知道那聖旨的存在。”
香影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個消息也是淩下午才打聽到的。”
沐紫斂緊緊咬住下唇,那君瑾夜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的存在,那他現在在那皇宮中豈不是……想到這個,神色滿是擔憂和緊張,“現在我們先準備把君瑾夜救出來。”
“如何救?”
沐紫斂目光膘向那玉璽,嘴角一抹狡黠的笑容,“當然是借這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