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厥之狼!”陳澤驚訝地說道,這個數百人的馬隊,竟然還是突厥之狼。他認得突厥之狼,當初康稍利帶去時羅漫山的人,就是突厥之狼。
“突厥之狼出現在西突厥,恐怕不是偶然,難道是因為他而來?”陳澤突然想到那個少年。
少年是西突厥的人,如果突厥之狼要追的人就是少年,隻怕少年的身份也不一般。
能夠讓突厥之狼追殺的人,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既然都做了好人,那就將好人做到底。”陳澤心想,他人已經往少年離開的方向追趕過去。
陳澤的速度算不上快,突厥之狼座下都是駿馬,很快就消失在陳澤的視線。陳澤有點著急,如此奔跑了十多裏,他終於都看到走在自己前方的突厥之狼。
等他靠近,才發現突厥之狼已經將那個少年擒下,正要往東離開。
“數百突厥之狼,還真的為了捉一個少年,如此小題大做,難不成他還是西突厥的皇親貴族?”陳澤心裏嘀咕著,他已經在思量應不應該救人,畢竟已經麵對的不是普通人,而是突厥之狼。
陳澤又是抬頭,看到少年絕望的眼神,他的心一軟,暗中下了決定,死就死。
少年由這一隊突厥之狼的首領控製著,走在前方。陳澤已經在黑暗中潛行來到突厥之狼的旁邊,看準出手的時機。
突然微風吹來,陳澤乘風躍起,問鼎刀悄然出鞘。陳澤的身影如同鬼魅,突然出現在突厥之狼的首領麵前,首領反應不過來,陳澤已經一刀揮出。
鮮血飛濺,人倒下。
陳澤在空中一個翻身,已經落在馬背上,和那個少年共騎一匹馬。
但見陳澤又是一刀揮出,在其餘的突厥之狼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又拖刀砍下了兩人。
陳澤殺人、救人、再殺人,都不過是一瞬間。
下一刻陳澤已經策馬離開,剩下的突厥之狼猛然醒悟,連忙追趕上來。
少年更是驚愕萬分,他怎麼也想不到,陳澤竟然回來救自己。
走不了多久,陳澤突然聽到身後破空的聲音響起,不用回頭他就知道對方一排勁箭射來,陳澤連忙一提韁繩,改變了方向閃過射來的勁箭。
突厥之狼是東突厥最精銳的不對,突厥之狼所騎的馬自然也是最好的馬。陳澤和少年兩人共騎一匹馬,但見和突厥之狼的距離越來越近。
“你快走,我來應付他們。”陳澤說道,他已經將少年手腕的繩子削斷,一手用力在馬屁股上一拍,駿馬吃痛,連忙飛奔。
陳澤就在這個時候,飛身而起,在空中一個翻身,已經衝入了突厥之狼的當中。
問鼎刀隨著陳澤在空中落下,他的手一拖,已經有數人被陳澤砍於刀下。突厥之狼不知道陳澤是何人,但見他勇猛,卻想要獨擋他們,簡直就是送死。
而且他們是為了捉拿少年而來,眼見少年就要走遠,他們直接策馬往陳澤撞去。
陳澤翻身落在眾突厥之狼麵前,眼看突厥之狼就要撞過來,陳澤也衝過去,手起刀落,已經有數匹馬被陳澤砍下,然後陳澤又搶過一匹馬,翻身上馬往突厥之狼追過去。
問鼎刀削鐵如泥,突厥之狼身上雖然穿著堅硬的甲胄,卻受不了陳澤的一刀。在被陳澤斬殺了數人,終於突厥之狼忍受不了憤怒,不去追趕少年轉而將陳澤包圍了起來。
陳澤目光冰冷,麵對數百突厥之狼,竟然毫不畏懼,他將問鼎刀橫在胸前,像是看著一群餓狼。
在突厥,早就有傳聞突厥之狼比餓狼還要可怕。
陳澤和他們對峙一會,他突然衝過去,他知道自己陷入包圍,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突圍。
剛才他就見識了突厥之狼的厲害,他一點都不能輕視。
陳澤衝殺過去,一個矮身就躲開砍來的兩把刀,問鼎刀一揮又將兩人砍下。一瞬間,刀光從四麵八方襲來,陳澤隻覺得眼花繚亂,隻能夠舞動問鼎刀,不斷將對方的刀給削斷,然而身上傷痕累累,馬也被對方刺下。
好不容易,終於給陳澤從包圍當中殺出了一個缺口,他迫不及待地往缺口衝過去,砍下兩匹馬,自己再奪過一匹馬,衝出了包圍,也不管自己前進的是什麼方向,隻顧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