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自己你失態,陳澤又坐下來,但是目光一直留在徐世勣身上,極其期望徐世勣的回答。
“無瑕,你可要傷心了。”徐世勣心想,但是他說道:“陳兄你就安心,婉兒姑娘在瓦崗好得很,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任何人敢對婉兒姑娘如何。”
陳澤聽罷,也就心安。是啊!徐世勣何等人物?豈是宇文化及之流?至此,陳澤才收起對徐世勣的戒心,也將自己的目光收回來。
“徐兄,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澤忍不住問道。
徐世勣也是大人大量,將剛才的事情置之腦後,說道:“相信無瑕也對陳兄說過了瓦崗和宇文化及等人的恩怨。”
“就是因為那個東西?”陳澤低聲地說道,同時想起了自己偷聽到宇文化及的話。
“原來陳兄真的知道,如果世勣的猜測不錯,陳兄的身上也有這麼一個東西,對不對?”徐世勣說道。
陳澤的目光閃爍了一會,隨即想到既然宇文化及可以知道自己也有那個東西,徐世勣知道也是正常的。
陳澤說道:“徐兄,那個東西到底會有什麼作用?”
他並沒有說明自己有,也沒有說明自己沒有,隻是轉移了話題。
“莫急,且聽我細細道來。”徐世勣不緊不慢地說道:“宇文化及聽從了昏君的旨意,現在到處去尋找這個東西,卻不知道為何讓他得知我們瓦崗大當家正好擁有,便不斷地派人來搶奪。當然瓦崗在他們眼中,就是匪盜,他們竟然和大將張須陀聯手,我們瓦崗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說著,徐世勣幹了一杯酒。
“後來呢?怎麼會發生江都的事情?”陳澤見徐世勣停下來,他下意識地追問,但是又覺得這樣做很不對。
“後來?就是因為無瑕。”徐世勣說道。
“大小姐!”陳澤一驚,問道:“這個和大小姐也有關?”
徐世勣說道:“就是因為無瑕而起的,當時無瑕偷走去江都,大當家讓飛楓和林蓉他們去尋找無瑕,至於他們是誰,待陳兄來瓦崗的時候,我再為陳兄引見。”
聽得兩人的名字乃是一男一女,陳澤想起當初自己和婉兒躲在幹草堆偷聽時的情況,又想到了那個雨夜,他說道:“是不是他們兩人被宇文化及他們捉了?”
徐世勣讚賞地看了一眼陳澤,說道:“不錯,本來宇文明及的目的就在無瑕的身上,哪知道讓他們先發現詭計,想方設法讓無瑕先逃走,由他們拖延宇文明及的人,才失手被擒。”
頓了頓,徐世勣又說道:“可惜宇文明及算漏了一點,我已經在押送他們的人兄安插了我的臥底,他們隻是想借此引蛇出洞,好脅迫我們。”
陳澤突然想起,那個雨夜自己看到的那說話聲音無力的官兵,心想:“會不會就是他?”
隻是徐世勣不說,陳澤也不問。
“我用了計謀暗中偷襲了宇文明及,致使其重傷,後來又看到宇文明及軍中多了一個姑娘,想必是宇文明及搶來,便一同救下來。如今婉兒姑娘在瓦崗,也正好跟在林蓉的身邊,很是安全。”徐世勣繼續說道。
再一次確定了婉兒的安全,陳澤也就放心了。
“大小姐對此事是不是並不知情?”陳澤又問道。
徐世勣說道:“無瑕她並不知道,即使是飛楓和林蓉讓她逃跑的原因,也都不知道。”
如果讓無瑕知道了,恐怕事情就麻煩了許多。
“怪不得大小姐還是那麼無憂無慮。”陳澤心想。
徐世勣又說道:“至於那個東西,其實就是一塊很奇特的石頭,傳說一共有四塊,現在已經有兩塊問世。”
聽得徐世勣如此說,陳澤便知道自己懷中的怪石頭正是徐世勣所說的東西,但是在怪石頭的背後到底又擁有什麼秘密?
陳澤說道:“隻是在石頭的背後,又擁有什麼秘密?”
徐世勣張目看了看周圍,然後才說道:“陳兄有沒有聽說過‘隨珠和璧’?”
“沒有!”陳澤搖搖頭,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和璧可就是和氏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