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東都,也不過是要尋宇文化及要人,但是你要的人並不想宇文化及那裏。”賈正經又眯起雙眼,似笑非笑地看著陳澤,說道:“但是,你要的人在哪裏,我們當然知道,也能夠將她救出來,你認為這個條件如何?”
“彌勒教的能力真的有如此之大?”陳澤的心中震驚,他看了一眼奇怪的賈正經,說道:“你又是如何得知?”
賈正經笑道:“這天下間很多事情,隻要我們想知道,就能夠知道,這又有何難?”
陳澤也笑道:“你們當真當我是傻瓜,我也不知道你們的消息是真是假,萬一隻是欺騙我上當。”
賈正經說道:“你果然是一個謹慎的人,但是事實的真相也隻有一個,你不相信,大可以去問一問宇文化及,公子請便。”
去拜訪宇文化及,那是必須的。
陳澤大笑了一聲,說道:“你這是要趕我走?你可知道有一句話叫作請佛容易送佛難?”
賈正經輕輕一震,他說道:“你可知道,殺了我你就永遠都得不到你要找的那人的消息。”
陳澤淡淡地笑道:“天下之大,也不隻是你們彌勒教有能力,隻要我能夠得到足夠的信息,救人又有何難?而且,我隻不過暫時不清楚其中一方,但是我想知道,也並不是不可能。”
隨即又是一笑,說道:“你這個假正經,我也覺得你這個人真的很假正經,說的話恐怕沒有一句是真話,有你奸商你不做,偏偏要來招惹我,又是何苦?”
他的話說的不錯,賈正經突然發現自己做了一個很錯誤的選擇,他快速地後退了數步,正要奪門而去。
陳澤又是一聲長笑,他弓起背,突然往前一衝。
看到陳澤動身,在最前麵的三人也動身,三把刀分別從三個不同的地方往陳澤砍來。
陳澤突然停下往前衝的勢頭,還沒有站穩腳步,一個轉身便已經往近身的一人撞過去,動作瀟灑流暢。
此人連忙抽刀回防,另外兩人刀隨著陳澤的身形而去。陳澤與這些人一交手,便發覺他們的實力不俗,彌勒教果然是可怕。
赤手空拳的陳澤,以手為刀,當然乃是虛招,手一晃,已經切入此人攻擊的空隙當中,一把抓到他的手腕。
此人大驚,手腳並用要掙紮陳澤,哪知道陳澤突然撞去他的懷中,手巧妙地用力奪下對方的刀。
刀往後一揮,刀光迷離,片片刀花綻放,隻聽得“叮叮”聲響,身後追擊而來的刀已經在陳澤的一刀之下,全然化解。
陳澤身邊那人正要反抗,被陳澤一扭手腕,膝蓋用力地頂在小腹上麵。
“啊!”此人大叫一聲,滿臉通紅,整個人就像熟透的蝦,弓起背。
“去,快去幫忙。”賈正經急忙你說道。
那兩人明知道自己並不是敵手,但是在壇主的催促之下,也是硬著頭皮而上。
見得兩人已經加入戰局,賈正經見機就跑。
陳澤笑道:“假正經你除了假正經之外,還成了‘假跑跑’,哈哈!想跑也沒有那麼容易。”
賈正經哪裏會理會“假跑跑”到底是什麼回事,他隻知道跑。
陳澤一個閃身,已經進入了四人圍攻的刀光當中,陳澤的刀就如同蛟龍入海,頓時在四人的刀光當中掀起了滔天巨狼。
陳澤的刀一揮,四人的刀光就黯淡了許多。
將四人都砍倒在血泊當中,也用不了三分鍾。
但是在三分鍾的時間裏,那個賈正經已經不見了,因為在這個時間裏麵足夠逃跑。
這裏是賈正經的“革命根據地”,賈正經自然會在這裏安排逃生的地方。
“逃的還真快。”陳澤心裏麵嘀咕地說道。
他還想那賈正經來要利息,但是又不願意將賈正經斬殺,自己也覺得心裏麵很矛盾。
再尋找了賈正經好一會之後,陳澤又回到了倉庫,將剛才那人從自己身上搜出來的東西都那回來。
突然陳澤心中一動,快步地來到了米鋪的櫃台,用刀砍斷了鎖頭,將他們的銀子金子都帶走,而且來將賬本全部銷毀。
做完了這一切,已經是半夜之後,被賈正經拖延了那麼多時間,陳澤趕緊來到宇文化及的府邸。
看著高高的牆壁,陳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他的體內突然有一股氣流運轉,陳澤用力一蹬,整個人都飛身而起。
力氣突然用完,體內的氣又相互交融,又是一股新的氣充滿了全身,陳澤在空中借力,直接立在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