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陳澤的臉都沉下來。
他已經耽誤了那麼多時間,三天他真的不能夠在耽擱。
“是否時間太長?”王中看得陳澤的臉色不太好。
陳澤搖搖頭說道:“你盡管做,三天之後我會如約而來。”
王中爽快地說道:“好!”
飛虎爪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夠完成,陳澤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他已經決定今天晚上就去打探宇文化及的府邸。
陳澤還有一點擔心,如果那個馬上騎士並不在宇文化及那裏居住,那又如何?
一時間,陳澤的心中慌亂無比。在和王中告別的時候,又在王中那裏要了一個鐵鉤,他自己去買了一條繩索。
眼下已經接近了黃昏。
又是一個夜晚。
陳澤不知不覺來到了洛河旁邊,抬起頭看著西方日落之處。
突然之間,讓陳澤萌生了一種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感覺,如果婉兒一直找不到,並不在宇文化及等人手中,那又如何?
“瓦崗!”陳澤想到了瓦崗,可以讓瓦崗去調查。
一直到了太陽完全落下,陳澤才離開洛河邊。
草草地吃了點東西,他就往宇文化及家裏走去。
來到了高大的圍牆外麵,裏麵就是燈火通明的世家大族,繁華熱鬧。
才入夜,陳澤當然不會現在翻牆進入,他自己一人慢悠悠地來到不遠處還沒有收攤的一個小酒廬。
點了兩瓶酒,要了一些下酒的小炒便坐下來,雙目一動不動地往那個豪門大宅的大門口盯著。
知道夜色越來越深,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的時候,那個大門也關上,門上的守衛也離開。
應該快要到宵禁的時候,這個小酒廬也沒有收攤的意思,陳澤隨即又要了兩瓶酒,直接就將一瓶往自己的肚子灌進去。
抽刀斷水水更流,酒入愁腸愁更愁。
不知道是這裏的酒純度不夠,還是陳澤的流量增長了,他竟然還不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
然而酒還沒有讓陳澤醉倒的時候陳澤自己已經倒下來。
他覺得自己頭暈,腦海裏麵一片空白,全身乏力,眼前一黑已經不省人事。
直到最後一刻,陳澤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陳澤倒下來,小酒廬裏麵突然走出了連同老板在內的五個人。
五人快速地來到陳澤的身邊,直接就將陳澤往酒廬裏麵扛去,老板連忙收拾攤檔。還有一人說道:“此人真是厲害,用了我們五包‘軟筋散’才能將他放倒。”
另外一人說道:“於壇主所用的‘悲風酥’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最後還不是死在他的手上?”
此人的話才剛剛落下,所有人都停住了,扛著陳澤的人查看了一番陳澤,發現陳澤並沒有什麼變化,才放心。
五人走出了酒廬,沿著昏暗的小巷走了許久才停下來,打開了一個路邊商店,五人魚貫而入,一直走到商店的最後方,五人才停下來。
這裏是一間米鋪,這裏也是米鋪的倉庫,陳澤依舊昏迷不醒。
這時候,有兩人已經離開,兩人守在大門,一人在陳澤的身上摸索了一番,將陳澤的刀,鐵鉤和銀子都拿出來,當然銀子被此人據為己有。
好一會,先前離開的兩人又回來了,他們是跟著一人回來的。
此人一個商人的打扮,不用說就是這裏的老板,而且看起來就是一個奸商。
五人當中的一人在老板的麵前恭敬地說道:“壇主,人我們已經抓到。”
壇主,又是壇主。陳澤和無瑕兩人才滅了一個壇主,想不到又來了一個。
這裏的所有人,自然都是彌勒教的教徒。
老板走到陳澤的身邊,輕輕地踢了陳澤一腳,見得陳澤雙目緊閉,“嘻嘻”地笑了一聲。他的笑聲很怪異,笑容也很奇怪,雙眼眯成一線。
“他就是陳澤?”老板轉為冷笑,說道:“我都說於和光此人有勇無謀,看我出手馬上將人手到擒來。”
其餘的五人隨之而笑了起來。
“不過能夠殺了於和光的人,這個小子也不簡單。”隨即老板的神色變了變。
於和光在彌勒教壇主當中,是最厲害的,能夠殺了於和光的人,就是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