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壓壓的一片,烏雲蓋過了頭頂。
煩躁而又急促的氣息,從地表的土層中隱隱地散發著異常的味道,讓人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安。
中州市,作為全國經濟重城,它以一個獨立、開明、大氣、融合的氣象呈現給所有的人。
在中州市北郊,有一座山,被稱為五道口。
五道口,以持續不斷的連續轉彎而聞名,作為一個出色的山穀馬路,它是最佳的山穀賽道。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險峻的地理特點,讓它成為了眾多車主的噩夢之地。
密密麻麻地大樹,巍峨的聳立在山道的兩端,遮掩了整一片天空。
對於所有司機而言,不足百裏的視線,不僅需要擁有超高的駕控技術,同時要求駕駛者擁有過人的靈機決斷的判斷能力。
警車的呼嘯之聲,始終沒有中斷過,似乎是在向人們預示著什麼。
一輛輛警車的背後,依舊繁忙的便是那穿著一身製服的人民警察。
這是一群不會與別人共富貴,但一定會與大家共甘苦的人,他們可以為了整個社會的穩定與和諧不斷地放棄自己的休息之日和家人歡聚的瞬間,第一時間挺身而出陪伴在你身邊的人。
再過去,一輛黑色的奔馳被卡在了山道的石製扶欄之上。
奔馳的擋風玻璃已經轟然碎裂了開來,散落了一地。
從這遍地的痕跡看來,這一次的撞擊還並不是很輕。
駕駛室裏空無一人,但是所有的資料都完好的安置在前車的櫃子裏。
一個纖瘦的女子,坐在車子旁邊,已然泣不成聲。
散亂的頭發依舊披肩,但她卻一直捶打著自己身邊的那位男子。
“你為什麼不救他,你為什麼不救他,他是我父親!”
女孩子聲嘶力竭的巨喊,猶如一把巨大的刀具,深深地刻畫在男子的心頭。
女孩子哭的聲嘶力竭,男子的心頭也基本上是心力憔悴!
“我為什麼沒救他?我為什麼沒救他?”男子也像中了邪一樣不斷反問著自己同樣的問題。
女孩子哭訴的傷心,此刻的她卻依偎在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女子懷裏。
“瀟瀟,別哭了,伯父是好人,他肯定不會有事的!”這個叫做林諾的女子不斷地安慰著她。
瀟瀟依舊哭得很傷心。
“秦遠,我恨你!你可以無視我對你的感情,你可以克扣我的學分,不讓我正常畢業,這我都不怪你。但是你見死不救,你明明知道他是我的父親,但是你見死不救!”
這些話已經憋在女孩子心頭很久了,她終於爆發了。
“這也不是秦教授的錯啊!”在一旁的宋警官說道。
是啊,在這麼險峻的山道上開車,本來就需要十分小心,十分謹慎。
根據公安部門給出的實證資料看起來,秦遠和失蹤者瀟瀟的父親的車程至少相差二十分鍾。
二十分鍾,對於一個駕駛者而言,那該是一個什麼樣的意義。
也就是說,失蹤者出事的那一瞬間,秦遠的車根本就還沒有到達肇事的路口。
從現場的時機情況來看,這也僅僅隻是一場普通的車禍。
一場完全沒有預謀、沒有撞擊的肇事事故,不牽扯到其它因素。
但是,這個女孩子似乎很激動,他一直在不斷的指責著旁邊的這位男子。